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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什卡细长的蝶舌轻轻含咬着舌根,爱侣敏锐的战栗,泛滥的津液,微弱的胸腔起伏和近到极限的颤抖在臂弯里鸣奏厮缠的交响曲。漫过丰泽的口腔,抵过微微弾动又纵容放松的舌根,缠着收窄的喉口,继续向下填塞下去……
手中的爱侣待止在那里,任由贪婪不止的蝶舌塞满口腔,填过喉管,甚至等同深度越过喉结,轻轻地咽了一下。
怀抱瞬间升温,时寸瑾挣扎了一下,蝶翅正缓缓扇合,揽住时寸瑾的颈肩,军雌炽热的臂弯向下,撑过薄瘦的腰肢。身体因呼吸燃料耗尽弾动了一下,时寸瑾的牙根放开对蝶舌的刻咬,再次毫无危机感地汲取氧气。
阿努什卡在这一瞬加深了对喉口的抵磨,手臂下的腰椎硌手,锥窝凹陷又骨翅凸起,弧度柔软惊虫,时寸瑾的眼睛微微睁开,脖颈反曲拉直,最深的蝶舌撑起了精致凹陷的胸骨上窝,在珠白的皮肤上鼓起惊心动魄的包块。
叹息将最后一口气呛过气管,在无氧的状态里静静沉浸了几秒,电流从脑髓一格一格蹿至尾椎,缓缓,慢慢突破延长的锥骨,蹿上尾根……蝶舌触发了过多的津液,时寸瑾咳了几下,盯着黑色噪点的白光放空了几秒,颈道食管温暖,如同吞下一颗充满汁水的果实,没有以往药片滞留的不适,又轻轻咽了一下
阿努什卡餍足地收回管舌,将冰凉的喉结下逐渐同频的颈部心跳咽入口中,逐渐沉进安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