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纯天然的训诫鞭。顺着作背后游曳,隔着作战服被阿努什卡灼热的体温一点点点燃,探进下衣时已然变得温暖。
阿努什卡的呼吸比任何时候都要急促。他迎合着时寸瑾的嘴唇,来自德斯蒂尼柔软的、缱绻的吻湿漉漉地流连在他的疤痕上。他听见口腔里牙齿过分咬合的摩擦声,面部肌肉抽搐下意识地向对方展示自己完美的那一半。
却被时寸瑾拉紧颈环,略强硬的纠正。
“嗬…”
“嘴角是怎么弄得?”
时寸瑾要问,要听他亲口说,要通过阿努什卡的嘴来平衡他本不该知道的信息差。
“嗬、”
“是我……嗬、”
阿努什卡喉咙紧到难以发声,他伸手捧住时寸瑾的脸,好像手心里是一汪再干净不过的泉。先前的拥抱有多歇斯底里,现在的亲昵就有多小心翼翼。
被亲口允许的孵化来得又急又猛,体温升高的同时连他的一部分理智都被烧的干干净净。阿努什卡凭着本能,厮磨着时寸瑾的脸,用眼睛用力吻着对方的唇。
别看那道伤疤,看我的眼睛,看我被外界予以最高评价的眼睛。
让阿努什卡泛了潮的脑袋顶着,时寸瑾扛不住向后倒在一堆绵软的枕头里,他听到了,来自阿努什卡的声音。
“阿、努什卡,”他轻声说。
“……”
捧在他脸颊上手颤抖着,时寸瑾松开了阿努什卡的颈环,阿努什卡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贴着他,“…我吻你的脸,你的眼,是出于我们的爱……”
他把话说得很慢,手指拉开作战服的拉链,同时关注着阿努什卡的反应,确定他能听得清:“……爱不是筹码,它是组成你的一部分——呃!”
阿努什卡突然背手握住鳞尾,末端尚未收回的神经束骤然被刺激,剧烈的刺激反馈至中枢,时寸瑾在这个瞬间眼前发白。
他条件反射地抬腿蹬过去,让阿努什卡灼热的小腹接住。阿努什卡睁着失神的眼睛,低头啄吻着他的脚踝,喉咙仿佛生了锈,挤出来的每个字都糙得发哑:“抱、歉…我哧、生理课学、学过……我能做好的、”
虫族的生理课应该加上一条“不要把阁下的尾勾当做偷袭者”。
我狂吃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