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上)+(下)》含车版
双卡双待,原著总长卡x时寸瑾x18岁卡,诡异修罗场,ooc是我的。
————————————————————
(上)
“不…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时寸瑾看着雪白墙体上浮现的大字,被过于露骨的文字冲击到,下意识蹙眉。
他只记得昨晚自己照常进入睡眠,一睁眼,却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纯白空间,他花了10秒清理复杂的思绪,在脑内问:“系统,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时老师对不起…】
在系统的一连串鬼哭狼嚎式rap中,时寸瑾精确地提取出关键信息——这是拯救原著任务中的支线任务,和丧尽天良且抠门的主线任务一样,必须强制完成,且完成没有任何奖励,只是能送他返回原世界。
而任务的内容,也直白简单的过分。时寸瑾揉揉眉心,强迫自己接受,问:“另一个任务者呢?是阿努什卡吗?”
【是的!】系统连忙应声,一秒后,音量又弱,【不过可能和您想的不太一样…】
肯定的回答让时寸瑾心头一松,他继续追问:“哪里不一…”
话音未落,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打断他脑内的询问。
“阿努什卡…”时寸瑾转身,等看清来人却顿住,剩下半截话堵在口中。
这不是阿努什卡——至少不是他熟悉的那个。
身后的虫一身挺括的黑金色军装,和时寸瑾在黑盾初见阿努什卡时对方的穿着差不多,只是样式更加华丽繁复,肩章与胸前的宝石勋章闪亮,皆是总长规格。
这只虫的金发更短,于是其中挺立的金色触须便尤为醒目。最重要的是,在比24岁的阿努什卡更具成熟气质的脸上,一对血色的双眸瞳仁缩成细线,正牢牢盯着时寸瑾。
通过外貌特征,时寸瑾一下认出这是原著后期,经历过异化的阿努什卡。
“名字。”
不带感情的,冷硬的声线。原著阿努什卡出声询问,他没有眨眼,两汪血潭深邃可怖,又像无机质的机械义眼,令时寸瑾产生被这道目光剥开,正在不着寸缕接受审视的错觉。
没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的更糟糕了。时寸瑾脑海中罕见地冒出这个念头,他没能立刻回答原著阿努什卡的问题,脑内飞速思考对策。
原著阿努什卡依旧面无表情地凝视他,见他不回答,也不气恼,而是伸出手,用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拨开时寸瑾鬓边的银发,五指轻而慢地抚过他的脸侧,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易碎品,皮革手套触感冰凉,时寸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突变又生。
啪得一声巨响,那只抚摸他的手被大力拍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时寸瑾耳边响起:“别用你的脏手碰德斯蒂尼。”
时寸瑾错愕回头,身后近在咫尺处,他几乎要与那虫脸颊相贴,稍稍偏头才看清对方的脸——瑰丽的异色瞳中翻腾着愤怒的烈火,兽化的犬牙突出,似是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咬断对手的咽喉,将对方撕裂。
阿努什卡…?
不,已经熟知爱侣一切的时寸瑾敏锐地察觉出,虽然这位的脸是长得一模一样了,但气质好像对不上。
与此同时,系统哽咽的机械音在他脑中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时老师,这个567是刚成年的567,你之前见过的,就是轰碎24岁的肩膀的那个!】
刚成年的阿努什卡瞪视另一个自己,他揽过时寸瑾的腰,把人半搂进怀中紧贴着自己,又出声,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是我的。”
闻言,一直保持着面色平静的总长阿努什卡微挑眉,眨眼间,熟悉的傲慢轻蔑又回到这张脸上,他垂眸,扭回错位的关节,把那只被别虫碰过的手套摘下,随意丢到一旁,用低沉磁性的声线反问,语带哂笑:
“你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把目光放回时寸瑾身上。
在他眼中,银发雄虫白皙如玉的脸颊正因为紧张染上绯色,那是他刚才触摸过的地方,尽管隔着手套,他似乎也能感觉到那令虫沉醉的柔软与温度。
对方密如蝶翼的银睫微微发颤,不知是被惊吓到,还是对此番场景的茫然无措,或许都有,而这个神情轻而易举地让阿努什卡的心揪紧。
察觉到目光,雄虫偏头向他投来一眼,一双银色琥珀般的瞳孔盛满月光,又清凉得似一捧冰泉水,顷刻间浇灭了阿努什卡被虫冒犯的不快。
就像刚才雄虫转身回望他的第一眼,骤然身处陌生空间的茫然疑惑,也被一种奇异陌生的情绪挤了出去。
德斯蒂尼,这是他的名字,阿努什卡想,一个很称他的名字,一个听起来就该是属于自己的名字。
想到年少的自己耀武扬威般的占有宣言,又一阵怒火在他的肺腑中燃烧。
阿努什卡牵起雄虫的手,在白皙修长的指间落下一吻,又顺着这个动作,想把时寸瑾扯入怀中。
“该滚的是你。”他对曾经的自己毫不客气道。
刚成年的阿努什卡当然不可能松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让时寸瑾有理由相信,若不是顾及他在场,对方应该已经冲上去和自己打得你死我活。
身后的紧箍着他的腰,身前的紧攥他的手,三人的距离极近,前后两道滚烫的呼吸拂在时寸瑾脸侧,真像有两只凶猛的大型野兽在与他分享吐息。
尽管气氛剑拔弩张,时寸瑾仍感觉到,两人的拉扯都没有用力,三人就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姿势,无言僵持。
莫名其妙接到支线任务,又陷入修罗场的时寸瑾闭了闭眼,想,原来刚才断言太早,情况还能更糟。
(下)
要素含有:骑乘 素股 颜射等
因为这两只狗狗没有被驯服,所以是时老师被玩来玩去的车
铁血不逆!! 请勿ky
————————————————————
时寸瑾觉得他们三个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可这个空间里除了一张四四方方、看上去颇为柔软舒适的的大床外,几乎空无一物。
但总比三人席地而坐要好,那个场面太过滑稽——如果不是刚一沾床就被某只虫捉着手腕扑进抱枕堆中的话,时寸瑾是这么考虑的。
18岁的阿努什卡与时寸瑾的爱人身高相当,身材却不似那样魁梧,更具少年人的干练劲瘦。
可如此细微的差别并没有削弱这位阿努什卡的攻击力,他肌肉偾张,像一只敏捷有力的猎豹,精准地将他柔弱的猎物扑倒,压制在身下。
时寸瑾后背砸进抱枕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人握着他的肩,将他从压迫感中抽离出来。
另一位阿努什卡显然更懂得出其不意的战术,他坐在床沿,将时寸瑾扶起半拢在自己怀中。
“你没有上过礼仪课吗?”27岁的总长睨视某只动作粗鲁的虫崽子,丢下一句嘲讽后,又将目光放回时寸瑾身上,捏起他的手腕查看。
其实少年阿努什卡并没有用力,可雌虫和雄虫巨大的力量差距下,这样轻轻的一掐,也已经在时寸瑾的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
这截手腕白得…令阿努什卡无端联想到,自己猎过的许多异兽利齿,挂在军部大厅墙上的那几枚战利品中,也有这样白到发光的存在。
可那些兽齿锋利、坚硬,甚至连着顷刻间可使虫毙命的毒腺,被那样的牙齿咬上一口,几乎没有活命的可能,它们是死亡和毁灭的象征,虫族一贯追求那样极致暴虐的力量。
而阿努什卡捧着的这截手腕,却和那些一点儿也不沾边,它纤细瘦弱,仿佛一碰就碎。
时寸瑾看到总长阿努什卡微微皱眉,担心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开口欲解释:“这个不疼…”
“很瘦。”阿努什卡突兀地出声打断他。
阿努什卡垂眸凝视时寸瑾的眼睛,语气平常得像在点评餐桌上的某一道菜肴,神情却郑重其事:
“他没养好你,你太瘦弱了。”
什么?时寸瑾心脏没来由地一跳,为这句话中指代不明的“他”而心惊,他不知道这个阿努什卡是否明白这是一个任务,又是否清楚他的来历。
时寸瑾想,自己对于他来说应该是陌生的。
可对方的一双浑浊血眸,在此刻如同两枚透亮的鸽血石,清晰地映出时寸瑾银色的倒影,红的浓烈,白的清亮,如此泾渭分明——阿努什卡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的过往已经被一眼看穿。
另一边,在刚成年的阿努什卡眼里,两人之间的对视可谓是含情脉脉,他上前来,跪坐在时寸瑾身体两侧,双手捧住时寸瑾的脸,掰正,冷硬道:
“别看他,看我。”
不出意外,他的手腕立马被另一只大手钳住,可这次他做足了准备,这种情况下,18岁的阿努什卡照样能和大上十岁的自己比比蛮力。
时寸瑾被夹在两堵结实的胸膛间,比起气恼,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冷静一点,我们先好好谈谈。”他尽量平静地出言建议。
没有人听他的。
时寸瑾在心里默默叹气,特意放柔语气,又道:“阿努什卡,你抓得太紧,弄疼我了。”
两道力量同时松懈。
“你不想和我做?”身前的阿努什卡察觉到时寸瑾的抵触,明显不满他的逃避,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为什么?你一定和他做过很多回了,你觉得我会太粗鲁?技术不好?”
时寸瑾难得被说的热意上脸,而捏住他下颚的手微微用力,时寸瑾被迫启唇,少年雌虫立马将舌头探了进来。
他显然不懂亲吻的要领,只是凭借本能啃咬和舔舐,像野兽撕咬猎物般,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四处搅弄,蹂躏时寸瑾的唇舌。
“唔…”
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时寸瑾几乎无法呼吸,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他头一次如此希望身后的阿努什卡能解救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若不是喷在耳边的滚烫呼吸彰显着存在感,时寸瑾几乎要以为,他的任务量被大发慈悲地减少了。
突然,他的耳垂被容纳进一个潮湿的地方,身后虫一言不发地含住他的耳垂,像在吸吮一颗多汁的蜜果,时不时用牙尖轻轻啃咬,不出一会儿,时寸瑾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吸得通红肿胀。
今晚睡觉时,他穿着轻薄的家居服,服装也同样复现到异空间内,一双手撩开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一只戴着皮革手套,触感冰凉,一只掌心温度炽热,指腹有薄茧。
它们顺着时寸瑾紧实光滑的腹部向上游走,捏住他的两只微微挺立的乳尖。
时寸瑾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栗,他的两只手臂都被身前的阿努什卡压在床上——对方直接生出几只副肢,牢牢按住他挣扎的四肢,甚至把他的尾勾也一并缠住,尾尖正被他攥在手心,像被暴雨摧残的花苞,无助地发着抖。
时寸瑾狠咬一口对方的唇瓣表示不满,这一下他使尽最大力气,尝到一点血腥味。
少年阿努什卡终于起身,几乎是眨眼间,他唇上的伤口便消失不见,他将拇指按在时寸瑾被亲得通红的唇瓣上,替他擦去嘴角牵连出的银丝:
“你尝起来像花蜜,真稀奇。”
他边说,边解开衣服,阿努什卡的基因等级是A+,这使得他各项的身体素质皆为顶尖水准,当然,在某些方面也是天赋异禀——尽管时寸瑾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仍然为它的尺寸而心惊。
背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时寸瑾被阿努什卡半褪的裤子,揉弄他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阴茎,在熟悉的荷尔蒙素催情下,他也不可控制地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阿努什卡,停…”时寸瑾转头,想让后面这位停下动作,可刚把嘴唇凑过去,就被对方收入囊中。
年长的阿努什卡的吻和他年轻的这位不同,他先是用舌头舔过时寸瑾的唇瓣,再用舌尖撬开贝齿,一点点攻城略地,品尝他口腔中的每一处柔软,动作轻缓得不像话。
与此同时,时寸瑾半硬的阴茎没入身前的肉体,对方骑跨在他身上,一刻没停下,开始大开大合地上下动作,空旷的室内顿时回荡起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时寸瑾想要转眼去看,总长阿努什卡却一转攻势,异化的长舌紧缠着他的舌头,不愿让他离开。
干脆利落的皮带解扣声后,他的一只手被大手包裹着,放到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上。
总长阿努什卡放过他的唇舌,贴在他的耳边,似是诱哄,又似是不容拒绝地命令:
“取悦我,德斯蒂尼,我会帮你摆脱困境。”
可是我的困境正是你们造成的。时寸瑾无奈腹诽,就算他说出拒绝的话,阿努什卡依旧恍若未闻,握着他的手,在自己勃起胀大的茎体上撸动。
少年阿努什卡似是不满这边的举动,他一边起伏动作不停,一边将十寸金的尾勾从手臂上捉下,拨开顶端花苞般的神经丛,缠在自己身前的粗壮肉茎上,死死按住不再松开。
这样远远不够。他想夺取时寸瑾所有的注意力,便低头把时寸瑾的胸前的乳珠也含进嘴里,舌尖在粉嫩的花蕊上打着圈,像幼兽吃奶一般,执着地吸吮啃咬,仿佛真能品尝到分泌出的甘甜汁液。
身下雄虫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光滑,因为情欲和热潮,从脖颈到胸膛铺满粉红,身体线条柔和美好,如同一支含露低垂的百合花。
这支原本只能观赏的高洁百合,正微张着双唇,控制不住黏腻的呻吟和轻喘,神色迷离,看得少年阿努什卡口干舌燥。
他将脸凑到时寸瑾近前,双臂箍住时寸瑾的细腰,将人嵌进怀里,低喘道:“真想和你做一辈子,死在你身上也可以。”
暧昧情色的水声中,另一边,时寸瑾的手心在粗壮的茎体上经过反复炙烤,已经通红一片,身后的阿努什卡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时寸瑾一直顺着他的动作来,此刻也不愿意再磋磨下去,几个来回间,用柔软的指腹在对方胀大的龟头处或轻或重地按压。
他的主动让阿努什卡几乎立刻释放在他的指间。
前方的阿努什卡想摆弄身下的时寸瑾换个动作,时寸瑾却被先一步抱了起来,视线天旋地转后,整个人坐在布料质感光滑的军裤上。
经过一次射精,总长阿努什卡的欲望依旧没有消退,他把时寸瑾半褪的裤子粗暴撕下,阴茎抵着时寸瑾大腿根部。
时寸瑾的阴茎还半硬着,显然没有享受刚才的性爱,他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不白的,大腿处的软肉更是光滑细腻,阿努什卡将热烫的欲望挤进他的大腿缝隙,开始缓慢磨蹭。
这样的感觉实在奇怪,过往与爱侣的情事中,时寸瑾不是没有用手帮对方纾解过。但像现在这样坐在对方身上,被按着操弄大腿,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看着那根紫红的性器在腿间进出,顶端刚刚射出的白色精液随着抽插被均匀抹在他的大腿根部,难得的羞耻感冲击得他说不出话。
“夹紧。”阿努什卡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臂从时寸瑾的膝弯环过,把他的腿圈得更拢些,加快操弄的频率。
他几乎把时寸瑾锁在怀中,像狎玩一般舔吻他的颈侧和脸颊,时寸瑾听着耳边溢出的低喘,滚烫的呼吸像是热浪,一阵阵拍打在他脸上,在这场颠簸中,他的大脑也有些昏沉。
他主动环住阿努什卡的肩膀,柔声唤了爱侣的名字,对方果然把脑袋往时寸瑾的后颈处埋得更深,边贴边蹭——时寸瑾苦中作乐地想,幸好这个大型犬一样的习惯是所有阿努什卡的共同点。
他极力让自己从混乱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小心翼翼地控制鳞尾,从雌虫的后背缓慢蛇游而上。
只要能用尾勾链接到腺体,就能轻松地控制阿努什卡。
神经触须自花苞般的尾勾中探出,即将得手时,有东西阻挡住它们的去路,那根手指只是轻轻一拨,触须便和攀附枝干而上的藤蔓一样,争先恐后地缠上对方的指尖。
少年阿努什卡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旁,他手指微动,撩拨逗弄那一丛灵活的触须,看着时寸瑾道:“真热情。”
他的语气并不轻松,反而有些咬牙切齿。
说完,阿努什卡猛得掐住他那一截尾巴,这样的刺激下,时寸瑾尾巴上的软鳞同时竖起,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手臂在身上阿努什卡的背上又缠紧几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陷进黑色的军服。
一阵腥味和荷尔蒙气息涌进鼻腔,少年阿努什卡跪立在他身边,把勃起的阴茎凑到他脸颊边。
时寸瑾双颊红得滴血,眼角凝着一片干涸的泪痕,唇瓣因为两人的轮番蹂躏已经熟透,阿努什卡龟头顶端溢出的清液蹭在白嫩的皮肤上,更显得这张美人面淫乱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在阿努什卡眼里是什么模样,急喘着气,银眸眯起,语调却冰冷:“要是敢放进来,你可以猜猜我会不会咬断它。”
话音刚落,抵在他脸边的欲望竟然又胀大几分。
阿努什卡嗤笑一声,他用阴茎在时寸瑾脸上轻拍两下:“该说你傻还是天真呢?你平时就这么吓唬他?你倒不如说…”
猜猜这样做以后,我还会不会正眼看你。
这句话在阿努什卡脑中过了一圈,他意识到这句话确实杀伤力巨大,光是想象一下,他就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继续。
最后,他把阴茎抵在时寸瑾脸边,捉起尾勾绕在自己的性器上,手掌带着触感极佳的软鳞快速撸动,时寸瑾清冷镇定的脸没有让他自感没趣,反而是这样一张脸沾染情欲,令阿努什卡燃起比刚才骑坐在他身上时还要暴虐的冲动。
想要把他生吞活剥,想要把他弄得破烂不堪,把他的内脏挖出来塞进自己的肚子怎么样?这样他是不是不会再拒绝,不会再离开…这份冲动和渴望,比紧密交合时的产生的快感还要鲜活。
时寸瑾依旧被总长阿努什卡禁锢在怀抱中,对方似乎不在意另一个自己的举动,沉溺在时寸瑾的柔软中,自顾自不停耸动,时寸瑾双腿间的两片软肉已被他抽插的动作摩擦得通红。
为什么雌虫连这个地方都和钢板一样硬?尤其是他的性器与阿努什卡的挤在一块儿摩挲时,时寸瑾不可避免地产生生理快感的同时,内心也越来越不安。
这两个阿努什卡能够轻易地拿捏住他的命脉,他们不听自己的话,不管是强硬命令还是柔声劝慰,他们都能轻松忽视。
就算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驯兽师,都不可能在野外空手驯服头一回遇见的野兽。
所以时寸瑾才感到棘手,他讨厌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
可是体内涌上的快感却无法克制,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温热潮湿的鼻息包裹着他,阿努什卡的怀抱很柔软,渴求很迫切,陌生的环境中,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依旧是这两头会对他收起利爪的猛兽,光是意识到这点,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停下脚步,陷入其中。
不知何时起,他已不再忍耐黏腻的呻吟,眼角挂上悬垂的泪珠,开始小声呢喃对方的名字。
“阿努什卡,阿努什卡…”他有些迷糊了,自己也不清楚是在呼唤谁。
不多时,一股炙热粘稠、带有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喷洒在他的脸侧,时寸瑾下意识闭上了眼,那些精液很快被抹去,几个急躁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
在一阵颤栗后,阿努什卡在他大腿间操弄的欲望,也和时寸瑾一起攀上顶峰,释放在他的腿间,粘的他满腹都是。
时寸瑾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有人正帮他擦拭身体,他只听到长长的喉音低鸣,以及耳边合二为一的轻声安慰。
他们说:“不要害怕。”
自己在害怕吗?时寸瑾没有精力考虑,他阖上眼皮,在温暖的怀抱中疲惫地坠入梦乡。
END.
大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