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预警:
*费雪x格瑞德亲情向,不是骨!不是骨!不是骨!
*我只是想写两兄弟小时候贴贴的画面,有些用语太人类化了但我不知道怎样改,大家别太较真(x)
*育婴方式参考人类,与原着不符的地方请以原着为准
*我找了好久只找到格温在原着开场时是26岁(183章),费雪大格温十五岁(218章),但找不到三哥多大,所以我自由发挥了,如果有知道的姐妹请告诉我~
==========================
费雪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格瑞德时的情形。
那年他十五,因为幼弟出生,雄父带了他回碧蓝星探亲。
「呀、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才刚踏入家门,费雪就被格瑞德嘹亮的哭声吓了一跳。声音从二楼传来,响遍整个大宅。
费雪不禁摀住耳朵。感觉四弟比三弟刚出生时还吵,以一个初生的虫崽而言这肺活量太可怕了。
「你弟弟醒来了。」雄父微微一笑,带头往楼梯走,「我们上去看他吧。」
在僕人的引导下,他们很快来到格瑞德的房间。雌父事前已通知他们有急会要开,大哥和三弟则是还未下班下课,所以房裡只有僕人在手脚麻利地冲泡军工级乳液冲剂。雄父接过奶樽,摆摆手让他们下去,然后就把摇篮裡的小虫崽抱起来。
小傢伙本来哭得满脸通红,但被抱起之后就停了下来,眨眨浑圆的大眼和自家雄父对视一秒,立即无师自通在雄父怀裡蛄蛹撒起娇来。雄父笑着把奶瓶塞进儿子嘴裡,他就咕噜咕噜地喝起乳液冲剂来。
雄父小心地抱住孩子坐在沙发上,费雪则坐在他旁边好奇地观察幼弟。
格瑞德全身上下都肉肉的,像个缩小版米其莲小人一样,奶膘把婴儿连体衣撑得鼓鼓的。虽然才破壳不久,但这孩子的头髮已非常浓密,红色的髮丝在雄父的黑西装为背景衬托下十分抢眼。他头顶有两根毛茸茸的触鬚跟着吞嚥的节奏一弹一弹,意外地喜感。
费雪觉得手有点痒,很想戳戳那两根触鬚看弟弟会有什麽反应,但又担心会吓到弟弟害他呛到,最后还是默默看着格瑞德吨吨吨地把奶全部干完。小傢伙靠在雄父肩上享受扫风服务,在打完奶嗝后,两兄弟的目光对上了。
大大的蓝眼睛眨巴眨巴盯着费雪瞧,粉色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像藕节一样的手脚突然不断向哥哥的方向扑腾,闹得雄父几乎抱不住他。
「呵呵,原来想让二哥抱吗?」发现了幼子的目标后,雄父宠溺地亲亲他的小脑袋,然后把他捧到费雪面前,「费雪,来抱抱他吧。」
费雪很高兴,又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了那小团子,结果意料之外的重量让他一个没抱稳,险些把弟弟摔了,要雄父出手扶一下才成功让他坐在费雪的大腿上。
「这也太沉了吧?他才多大?」费雪震惊地掂着幼弟的份量。
「他出生八天了。」雄父淡定地回答,「雌虫本就长得快,你三弟当年也是这样,你忘了吗?」
「小时候的事没印象了。」他摇头。
格瑞德完全没察觉到兄长的情绪,开心地笑着用肉乎乎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摸捏捏,小脸靠在费雪肩膀上蹭呀蹭,陶醉地吸起哥哥的味道来。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猫薄荷。费雪礼尚往来,把鼻子凑近弟弟的颈窝,一股浓浓的奶香扑鼻而来,令他莫名地想喝奶昔,加珍珠可以咬的那种。小胖子全身都软绵绵的,费雪忍不住轻捏他腰上的肉肉,惹得他咯咯发笑,又开始挥舞小手说起话来。
「呀呀——啊、呀!」
「你怎麽这麽多话?」费雪无奈地承受幼弟的小手拍在自己脸上,「好了,我不捏你了,别拍我。」
「啊!」
奶团子露出胜利的笑容,搂住他脖子用软乎乎的脸蛋蹭来蹭去,痒痒的,这次轮到费雪笑了。
此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麽东西碰到自己的小腿。低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尾鈎随着心情变化甩了起来。
「啊、啊呀!」格瑞德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指着尾鈎叫了起来。
「这是我的尾鈎,给你看吧,不要在我耳边大叫。」费雪皱眉把尾鈎送到他面前。
「呼啊——?」
小团子好奇地对尾鈎又拍又摸,最后一沉思,一张嘴竟然就咬住了尾鈎。
小宝宝没有牙,被咬并不痛,只是费雪的尾鈎生平第一次被虫放进嘴里,那陌生的温热触感让他愣住了。
「格温,你这小坏蛋竟敢咬哥哥的尾鈎?」雄父笑着掰开幼子的嘴巴,把费雪的尾鈎拯救出来。
「这小子长大了一定是个溷世魔王。」费雪苦笑着说,顺势把这胖子塞回雄父怀裡,然后掏出手帕擦尾鈎上的口水。
费雪揉揉手腕,抱这麽久手都酸了。这是他第一次抱婴儿。三弟出生时他还不到两岁,他连那时三弟是什麽模样也想不起来,只隐约记得他的哭声很吵。等到他记事的时候,三弟已经会满地跑,而且因为是以军雌的标准教养,三弟的生长速度快得可怕,费雪还记得当时自己要仰望高大的三弟,内心非常困惑——这个壮得像小牛犊子的虫应该是他哥才对吧?
现在看着还是奶娃娃的四弟,费雪终于有自己当了哥哥的感觉。
「呜啊!呀呀呀——!」
一离开费雪的怀抱,格瑞德就不干了,扯开嗓门嚎啕大哭起来,中气十足的哭声在房间内迴盪,雄父赶紧举高高处理,可惜他完全不卖账,反而哭得更大声,手脚并用扑腾起来想回到费雪怀裡。
「格温很喜欢你呢,费雪,你帮忙哄他睡觉吧!」雄父一脸抱歉地把涕泪纵横的幼弟又放回他大腿上。
回到熟悉的怀抱裡,格瑞德立即止住眼泪,高高兴兴地把眼泪鼻涕全擦在哥哥身上。
费雪:……
预言成真得太快,有些崩溃。
往后在格瑞德成长过程中,费雪的血压总是被他弄得忽高忽低。
格瑞德话唠淘气起来真的非常欠扁,但体贴起来又可以哄得虫找不着北。
真是令虫不省心的孩子。
不过正因为格瑞德是这样活泼开朗的性格,和稳重守礼的大哥还有三弟比起来,幼弟留给费雪的回忆更加鲜活明快,兄弟之间的关係也就越来越密切。
费雪敢说,世上最了解格瑞德的是他。
因此,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担心格瑞德。
在话唠调皮的外壳之下,格瑞德有着无处发挥的潜能和野心。
作为兄长,他不希望弟弟碌碌无为地虚度光阴,但他无力改变雌父的计划。
所以当听到大哥说格瑞德出逃的时候,虽然感到担心,但费雪也为幼弟感到欣喜。
蛟龙本就不应该被困在浅水之中。
只是连姓氏也改掉了这点令他很难过,彷彿他们之间的联繫已经断开,形同陌路。
不过当他来到极东区后,他发现自己想多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红髮雌虫站在谈判桌对面,神态傲慢冷漠,但在和他目光对上后,忽然对他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费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这浑世魔王他是一辈子也摆脱不掉了。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