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腿肉做了个5k年夜饭,卡最后一天是拖延症的宿命(。(全息嘬嘬那里开的文,写文前后跨度很长,细节懒得改了,和目前更新进度内容有出入,私设了很多为爽而爽的东西……最终解释权在m那里,我只是个等饭嗷嗷叫的火车头🥲)(…❌前排预警,大龄写手用词比较俗,未成年止步。❌)(给我评论啊啊啊啊啊啊,阴暗爬行)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阿努什卡和时寸瑾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受荷尔蒙素监控的贴贴亲亲。
不过,鉴于雄保局,各特级家族以及眼珠子一样盯着孩子的戈贝利尔从中阻隔,阿努什卡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和雄主见面了。
无论是位高权重的特级们,还是网络上冲浪的菲特狂热粉丝们,都认为哪怕自己没资格做阁下的雌君,也不能是阿努什卡这种贴着雄虫耳朵放脉冲粒子炮的暴力分子。
这一类酸话统一被阿努什卡理解为,你酸你有理,你声音越大就越是嫉妒,等我刷战绩拿到元帅荣誉勋章,就把勋章摔你们脸上。
于是阿努什卡更努力的敛军功,也不再嫌烦的听从漫游者总长的意见,掌控实权,提拔自己的虫,升任元帅,真正成为时寸瑾背后的坚实堡垒。
不过,虫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在雄主面前依旧是一副黏黏糊糊的恋爱脑形态。
时寸瑾低着头,短绒毛衣才脱到一半,便被缠人的阿努什卡又揽过去,用唇舌嘬吸,贴蹭勾缠。
那双赤金异色的奇异眼珠贪心的锁着时寸瑾裸露在外的皮肉,在接触到一片滑腻冷白后,便失控的缩成针状,唇舌更加用力,膝盖也不受控制的磕在地上,近乎匍匐的凑近时寸瑾,跪在床边与坐着的雄主接吻。
舌头湿软,纠缠,空气在爱缠里消磨殆尽,窒息感令时寸瑾不受控制的推着阿努什卡的肩,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对战斗敏锐的阿努什卡,对于痴缠爱侣也异常会得寸进尺,他顺势顺着时寸瑾的脖颈向下,贴着侧颈嘬吻,仿佛能透过冷白的皮肤,从血管里舔舐血液。
荷尔蒙的香气诱使他留下一连串烙印一样的吻痕,但骨子里被雄主驯化的忠诚又令他克制撕扯毛衣的手,费劲数分钟才将它脱下。
牙齿与舌头并用从肚脐连绵,最终停滞于腰腹。
阿努什卡喘息着,他的头脑混乱,口腔里分泌着咽也咽不尽的唾液,腹部也火烧的厉害。属于虫族的天性冲动诱使他用牙齿撕咬紧封着雄主性器的长裤,但逐渐攀附而上的尾勾像狗的项圈,令他一时清明。
阿努什卡与时寸瑾对视。
爱侣一向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爱意与包容,尾勾分泌的荷尔蒙素把他从天性冲动的热浪里拽出来,但那爱意却令他再一次陷入情潮。
他在那双银色眼珠里,狂热地,狰狞地,等待垂怜地一派丑态,但在爱意包裹下,他便是世界上最闪闪发光的俘虏。
“申请……申…”阿努什卡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滴到时寸瑾的小腹上,“申请结合。”
时寸瑾躬起身,没有直接回应,尾勾如同蛇一样围着阿努什卡脖颈盘了一圈。银色鳞尾贴着阿努什卡的侧颈腺体,鳞勾如花朵一样打开,放出隐秘的触须神经。
虫族本能无需任何书面指导,时寸瑾潜意识里便知道如何让阿努什卡获得愉悦。神经触须敏感而缠绵,分泌的荷尔蒙素浓郁又甘甜,引导着阿努什卡发情,孵化。
情热蔓延如同大火,轻而易举将两人焚烧殆尽。
他们自然而然的接吻,爱抚,躯体相贴。衣物被扔下床,随着接吻,赤裸相对。
阿努什卡坐在时寸瑾的腹上,低着头舔舐时寸瑾的脖颈,微微鼓起的血管透过皮肉,衬得肤色愈发冷白,如同上好的生食兽肉,引人垂涎。
树脂的奇异芬芳轻易将阿努什卡捕获,他的舌头不受控制的化为兽舌,藤蔓一样的顺着血管舔过锁骨,用尖牙磨蹭上下滑动的喉咙。
时寸瑾被这勾引一样的舔吻方式吻出一身的火气,他捞起阿努什卡的脖颈,凑过去与他接吻,盘在对方身上的尾勾顺势向下,盘住对方勃发的性器。
冰冷的鳞片闪着银亮的光泽,如蛇纠缠着猎物。阿努什卡僵住,冰凉的触感攀附住他,顺着挺直地柱身,花苞一样地鳞尾抱住柱头,无数细小的鳞片填补着龟头的沟壑,是冷与热贴合的极爽。
那条在无数法律条文警示,无数雄虫眼中矜贵的尾勾,在时寸瑾身上只是一个取悦阿努什卡的工具。
鳞片上下滑动着,比套弄的手更令阿努什卡发疯,他支起身子,却无法从雄虫的把控里逃离,被抓住的后颈让他如同钉在标本上的蝴蝶,只能靠在时寸瑾的身上喘息。
“……嗬…”喉咙被唾液填满,发出阿努什卡自己都恶心的怪异呻吟,那黏腻的声响令阿努什卡羞愤,抱住时寸瑾的耳朵,将那无法自控的声音消化在舌吻里。
鳞片被溢出的透明液体浸湿,银亮的光泽色情闪烁,无数水声在交缠里回荡,阿努什卡绷紧肌肉,背后的蝶翅跟着肌肉的收缩极速乱颤,金色求偶纹与银尾交相呼应,尾突卷如同绸缎一样缠在时寸瑾的身上。
他们在接吻里近乎窒息,却谁也不舍得与对方分离。
时寸瑾将手贴在阿努什卡的胸肌上,顶级男模的手感令他忍不住一手将其包住,感受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贴合。
胸腔里的心跳声响地像鼓,时寸瑾的手如同薄薄的鼓面,在心脏的敲击下,颤抖地近乎酥麻。
时寸瑾静静贴着那颗心脏,仿佛听到血液欢快的从里面迸发出来,流向四肢百骸。
他被这腔热血吸引,继而总是忘却自己是被劫掠到这个世界。
人类世界与虫族世界的纷扰从未让他停滞半步,令他牵挂的亲情友情也是,像游戏里主线任务的分支,督促着他成长成如今的血肉,却并不影响他抵达终点。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抛却过去热衷的工作,飞蛾一样为阿努什卡留在虫族世界,留在这片以战争为食的残酷世界。
但是,系统消散前的选择题仅有一个答案,他不舍得阿努什卡像初来虫族的他一样,手中空无筹码,等待荷官发牌,在无数豪赌里艰难的谋求新生。
人类世界的蜚语比血肉撕扯更可怕,他不舍得这颗赤诚之心蒙上世俗的尘埃。
时寸瑾掌握着阿努什卡的脖颈,拇指扣住侧颈因发情而腺液丰沛的腺体,短齐的指甲压在上面,这时候只要他想,就能轻易剜除这个脆弱的器官,只要他想,他放在胸口的手也可以借着爱抚的名义,滑到背后从软化的武装肌切入伤害阿努什卡的心脏。
这只虫强大如凶器,可以为他而生,为他而死,无需训刀,便甘愿跪于眼前。
时寸瑾的手逐渐下滑,接替鳞尾的位置,雌虫发情的液体湿漉漉的,沾湿他的手心。
炙热的温度快把他的手烫伤,他的手延着鼓动的青筋,从沟壑缓慢磨蹭,温柔的爱抚着伴侣。
脆弱的铃口在指甲恶意刮磨下,收缩舒张,无数快感扑向阿努什卡,让他只能将头靠在时寸瑾的肩膀上,剧烈地喘息。
那条鳞尾又一次盘住阿努什卡的颈,腺体与尾梢相吻。鳞片与肌肤摩擦的声音,心跳的声音,肉体相接的水声,以及时寸瑾温柔的低语,通通在阿努什卡耳边放大,像炸开无数的烟火。
“嗯嗬……啊…”
阿努什卡夹紧时寸瑾的腰,胯不受控制的摆动,肉器在手指套拢的间隙来回穿插,淫靡地操弄手指。
他的腰重重的一落,铃口撞上时寸瑾的指甲,汹涌的快感如海浪翻滚,令他不受控制的张开兽化的嘴,獠牙咬着蝶舌,在血液腥甜里呻吟出声。
“嗬……啊……”
阿努什卡头顶蝶须绷成直线,高潮的快感包裹着他,但性器却只是上下弹跳,精液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
雄虫的神经控制令他无法释放,阿努什卡青筋鼓起,快被这感觉逼疯,泪水不受控制的滴溅在时寸瑾的颈上,用牙齿和舌头讨好地与颈部热吻,“我想射,让我射……雄主,求你。”
声音低哑,像求食的獒犬,“……申请………”
他的恋人爱怜地摸了摸他溻湿的金发,温柔而残酷,人类对伴侣掌控的劣根性令虫族无法招架。
阿努什卡流着汗泪与口水,赤金双眼被泪水洗成透亮的宝石。他在快乐与痛苦中冥冥里听到烙印给予他指引。
他抓住时寸瑾的尾勾,虔诚的,一吻一吻的烙在鳞尾上,他乞求着他的神明,给予他通往极乐的窄门。
那条鳞尾还带着发情的腥,在他的唇舌下逐渐绷出锋利的鳞。
泪水砸在鳞片上,被鳞片划成淅淅沥沥的雨点,湿润而潮热。
控制终于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精神与肉体的爱抚,茎头勃张,前列腺液如烧落的蜡泪。
时寸瑾低着头,看着阿努什卡绷起的青筋,终是笑出声,他凑近阿努什卡的耳朵,手指也加快对肉柱的套弄,低沉地说,“射吧。”
阿努什卡突地剧烈颤抖,五感短暂的剥离,腹肌紧绷着,痉挛地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稠密的精喷在两人的腹部,狼藉遍布,快感已将阿努什卡的神智带走,让他只能如孩童一样,睁大双眼跟着时寸瑾的动作转动眼珠。
时寸瑾亲着阿努什卡,吻净他脸上的泪水,用沾满湿热精液的手指扩张他的穴,那湿热的肉口早就因孵化而泛滥成灾。虫族特有的荷尔蒙像催熟瓜果一样将之催熟,湿热的肠液顺着搅动的手指溢出穴口,热情的壁肉层层包裹,时寸瑾不由得增加手指,三指时而合并,时而张开,慢慢的为他扩张。
透明银丝在手指间拉开,黏黏糊糊的,越插越多,时寸瑾的指根贴着穴口,温柔的摩擦被撑平的皮肉。
湿热,紧致,腔口贪心地将整根手指吞并。
阿努什卡又无法抑制地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唾液撕扯着黏膜,声音在唾液的网里揉碎成不堪的呻吟。
他头顶的蝶须乱颤着,獠牙咬住乱卷的兽舌,想要将声音止住,时寸瑾却在他耳边轻轻的喷出一口热气,“别,我想听。”
热气将阿努什卡的耳朵染成红色,羞耻从耳垂蔓延,直至遍布整张脸。那张在雌虫眼中冷硬无情,雄虫口中木纳如雕塑的脸一下子鲜活起来。
时寸瑾轻笑着,将沾满淫液精液的手指抽出,摆在阿努什卡眼前,“继续吗?将军。”
阿努什卡犬齿扯动,忍不住发出讥笑,继而成片成片的红热蔓延在身上。他推着时寸瑾的肩膀,对方顺从的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阿努什卡抬起身体,身下的肉棒直挺挺竖立着,湿热的窄穴与柱头相接,肠液顺着茎身,滴进阴影里。
他与时寸瑾对视,一点一点的沉下身体。
青筋盘虬的肉具一寸寸干进去,将穴口拉成透明的套子,无数肠液从缝隙里挤出,黏黏糊糊的,蹭的到处都是。
阿努什卡摸着时寸瑾的小腹,狠狠一坐,粗硬的肉棒一下便全部操进穴里,层层肉壁箍着肉柱,亲昵的贴在一起。
“啊……”
阿努什卡自喉咙里发出喟叹,结合的爽痛令他眩晕,短窄的腔道被撑开,桃子似的龟头重重凿进生殖腔口。
热汗顺着胸膛划过阿努什卡绷紧的肋骨,到被肉棒顶出淫荡肉包的腹肌。
强悍与淫靡的反差令时寸瑾浑身炽热,肉器愈发膨胀,肉贴肉的挤压肉壁,层层叠叠的肠肉像贪心的嘴,热情的将之吞没。
阿努什卡喘着粗气,声音在上下起伏里碎成音符,时寸瑾就是弹奏他的弦弓。
粘连成丝的淫液全数挂在阴毛上,而后随着阿努什卡狠狠一坐,柱身余颤,穴口处的粘液被拍地泥泞一片,只铃口微张着直插嫩肉深处,啪的一声卡在生殖腔底部隐藏着的凸起上。
与爱侣结合的快乐,灵肉交合的爽快,令阿努什卡颤抖,痉挛的腔道促使他加快挺动的速度,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无数爱液被挤压着喷到时寸瑾的鸡巴上,使得他从下方抓住阿努什卡的胯,自下而上的撞击。
快感如同海浪,跌宕翻滚,阿努什卡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帆失航的船,在爱欲横生里迷失自我,汹涌的爱潮扑涌,唯有时寸瑾为他点亮迷雾里的灯塔。
他伸出手,可以粉碎一切的武装力量在这一刻全然变成脆弱。他是冲破一切阻碍的长刀,是雄主脚下的獒狗,他在淤泥里踏步而行,托着爱侣,便所向披靡。
阿努什卡掌握着情爱的主导和节奏,身体起伏,像饮醉的舵手隔着海岸在高歌,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抓着,抓着港湾,与他余生的想往。
他的恋人抬着胯,温柔的回应他,冷白的手指与他触碰,十指交缠相扣。
他们抓着彼此,用尽力气的抵死缠绵。
粗硬的肉刃刮磨肠肉,阿努什卡在凌迟的快感里痉挛着达到高潮。
潮液在颤抖里喷地到处都是,急剧收缩的腔道牢牢抱紧肉柱,渴望着深度结合。
时寸瑾用尾勾操控着,肉棒在穴腔剧烈夹磨下硬如烙铁,他插开痉挛的肠肉,一下下操开软烂的生殖腔口。窄而温热的腔室尽是潮液,他猛一深挺,便在那腔温泉里射了出来。
精液又浓又多,全数射进生殖腔内,粗大的鸡巴堵住穴口,竟是半滴也没流出来。
深度结合令他们恍惚间听到对方内心的呼唤,难以用言语表达的痴爱纷纷诉说。
时寸瑾紧了紧与阿努什卡相扣的手,手心抵着手心,如心脏贴着心脏。
他借着力气支起身体靠近阿努什卡,在无尽的爱意里接吻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