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众多……ooc严重
没有时间线可言,搞一点时卡的play这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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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许总长双腿敞开式跪坐在床上,双臂抬起,两只手被附电型磁吸手铐牢牢禁锢住。这是一个很淫靡的姿势。
对此,阿努什卡没觉得羞耻或者耻辱,虫族在性方面开放又热情,正如嘉年华是雌虫们的盛典,能得到阁下青睐并与之春风一度也属雌虫的荣耀。
更何况是法定的婚约伴侣了。
……在德斯蒂尼进房间之前阿努什卡都是这样觉得的,期待且坦然。但是在德斯蒂尼像往常一样穿着整齐地看着赤身裸体的他的时候,阿努什卡突然就有些不敢看了。
极东军总长面无表情地吞掉泌出的唾液,
*的,好看。
莫名的紧张与二十年没体验过的感受席卷了他,那种感受让他想低头躲避爱侣调侃的目光,脸好像也更涨了,但他分辨不出来。
阿努什卡略不自然地动动手腕,手铐摩擦间发出细微声响,响在空荡的卧房,像风吹过的铃铛般惹虫注意。听力八百米开外能分清子弹型号的演武场战神又僵住。
时寸瑾有时候也还是会被伴侣的热情冲击到。
雌虫对繁衍这种行为的热衷有时候是人类不太能理解的。但是,嗯,毕竟是蜜月。
极东区终于走向正轨,异兽潮汐也算是勉强消停,极东总长也就清闲下来。伟大的卡许总长清闲下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像高考完的考生一样睡个天昏地暗,也不是漫游者刻板印象那样跑去改装自己的黑战神,捞起自己爱侣就出去实现自己的诺言去蜜月旅行了。
白天他们一起去看冻枝花海,晚上观赏了地心的极光。时寸瑾去洗漱过后本打算睡前处理点公务看看实时新闻的,然后,这不,大黏人虫就粘过来了。
毕竟是蜜月。时寸瑾想。
“在等我吗?”阿努什卡听见爱侣在用他常用的温和的语气讲话,随后是床榻轻微的细响,他的爱侣从后方侵袭,双手环过他的肩头,脸贴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阿努什卡仰头,探出细长的蝶舌,等待阁下的落吻。
时寸瑾微笑,没有遂阿努什卡的意去吻他,伸手捂住长官的嘴,没有管长官先生兽化的舌舔舐掌心的潮湿,低头犬齿咬破了阿努什卡后颈处处在情潮中腺液充沛的腺体。
德斯蒂尼不理睬他的接吻申请,低头舔弄他后颈处的弱点,那里因他分泌出更多汁液,一跳一跳地发胀。
雄虫没有兽齿,人型的圆齿微钝不锋利,阁下微硬的牙齿在腺体上厮磨对卡许总长来说更像一场漫长的折磨。腺体是虫族身体少有的脆弱点,对军团虫族来说,这种弱点被掌控的感觉相当糟糕,尤其是当你不知道这种柔情的折磨到底何时会结束的时候。
“呃……”阿努什卡不受控地弓腰,手铐锁链发出哗啦啦的脆响。腺体被注入荷尔蒙,阿努什卡眼神空白,显得格外茫然。
德斯蒂尼给予了他一个带着齿痕荷尔蒙的吻。阿努什卡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他的孕腔在快速涨大、下坠,腔道内变得湿热、一股液体即将从体内涌出…这一切反应都在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交合做准备……这理所当然的令他感到兴奋。
时寸瑾一只手缓缓向下探,划过汗湿的上半身肌肉。极致的武力与战火淬炼出的身躯,有着利刃线条般流畅优美的魅力。
手指顺着阿努什卡的腰腹一路下划,挑拨几下前端惹得对方剧烈喘息,沾到的液体被抹到了闭合的入口,时寸瑾指尖隐隐能感受到对方溢出的体液,高热、粘腻、带着腥甜。
阿努什卡探出兽化的舌尖舔吻爱侣的嘴唇,爱侣顺从着张开嘴,与他交换口中的水液。喉眼难忍的干痒,心腔躁动得烦躁……爱侣极有他自己风格的爱抚方式又加重了这种感觉。
柔软的唇轻柔地贴在皮肤上轻轻地蹭过,好似一种对珍馐的赏味亦或是对爱物的把玩……于是食欲与爱欲便就都在里面了。
被雄虫荷尔蒙素刺激催化的卵腔是雌虫的新生器官,娇嫩又汁水充沛;热期的一切都只为交合而服务。
当时寸瑾的指尖游动破开内里,便陷入了一汪狭小的地下温泉水,狭窄的肉道腔壁滚烫敏感,手指向外按压便又挤出来一股水液。
阿努什卡不太习惯这种用手摆弄的方式。虫族的结合向来是直接进入,那点进入的饱胀感对雌虫来说完全只能算是催情剂。而时寸瑾还是习惯人类思维简单做下扩张(虽然他也知道雌虫不需要),而且……武装特权种是真的,耐力超强。他要是不用点手段,第二天能直接睡到下午:)
没入的两段指节碰到一个更隐秘的小口,轻轻触碰就推拒般往后缩,又好像迎合般嘬饮一下。时寸瑾被阿努什卡舌吻得眼前冒白光,手指没入直接推到底,碰到孕囊底往下撞击。
时寸瑾趁着阿努什卡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揩掉窒息产生的生理泪,脸颊还带着红晕,眼神却状似已经冷淡下来,他平静地看着对方,却又引领着对方在欲海中起伏。
阁下白皙的手在其中穿梭,柔软无力到他用牙齿一挑就能完全废掉对方的行动力、让他此后只能完全依附于他;但是也就是这样一双手,却能给这只能给虫带来怒火与痛苦的世界带来明亮的希望,给他以及星网上那么多的雌虫带来那样崇高无上的快乐。
而他的心烙印在我的心上。
阿努什卡眼瞳焠亮,爱欲从那双异色瞳中热蜜般流淌。对爱侣灵肉的迫切渴求压过了所有,他就像原始的野兽急切渴望满足空荡的胃腹一样渴望爱侣的亲昵,要心与心再无距离,要贴近到不分你我。
“嗞…嗞……”冰凉细软的银鳞贴近、碾过雌虫的皮肤,给高热的身体带来舒适的凉意;勒在手臂上、在胸膛上剐蹭攀缠。
神经触须愉悦地在喜欢的虫身上留下一丛丛细微的红丝痕,就像是向来矜贵优雅的阁下正在伴侣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悄悄彰显着自己从不言说的占有欲。
“嗬……嗯…”阿努什卡深金色的蝶须乱颤,双手象征性挣了挣,把腿分得更开,弯了点腰方便阁下动作。
“阿努什卡,请放松一点儿。”他听见阁下这样柔和地请求道。
阿努什卡大腿肌肉不自觉发力绷紧,听到爱侣的爱语便又卸了力,放松身体,感受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充实满足。
阿努什卡稍稍斜了斜身体。以这样的角度更详细直观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的阵阵烧灼和规律地收缩。
德斯蒂尼的性器正在他体内动作。
他们欲求的源头相连。爱侣温柔地存在于在柔热的软肉间,在他的血里温情地啜饮吮吸。爱侣的身体被他的身体满满包裹,黑金的翅膀向后反折卷着对方,完全不顾及是否会导致软化的鳞膜血管丛撕裂。
阿努什卡脸颊烧得发痛,紧绷着的腰身也开始发胀。潮汐向来遵循月亮的引力,体内的潮汐也早已开始迎合着月光,就如这亘古不变的真理一样翻涌不息。
汗珠滑落时会引发皮肤小小地颤动,伟大的卡许总长双手被束缚住无法也无暇顾及汗珠是否会弄脏他们的床铺,事实上这个问题他们谁都不在乎;小腹处的起伏弧度,被爱侣促狭地用掌心轻轻揉弄;还有深处穴肉被捣弄时,他不住绞紧又松弛间发出的细微的唧唧水声……
波澜渐重时,欲泄的性器在前方发抖,阿努什卡从脸部一直到脖子染满的红意已经到了近乎熟透的地步,只要轻易一攥,就会有汁水迸出。
他盯着自己高翘发涨的性器,发出了细微的低吟,发出声音的该死的舌头被他咬住,下一秒嘴里就被德斯蒂尼塞入了他的手控住他自己管不住的利齿。
“…嗯、嗯……”阿努什卡不敢嘴上发力,含含糊糊哼出两声鼻音,脸颊被啄一下,爱侣声音很轻很快:“再等一下让你解脱。”
金属手铐摩擦碰撞的声响从细碎的到有节奏的清脆不间断,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从后面拥抱的方式往往更加亲密,雌虫的腔道纠缠得紧,与雄虫的爱欲难舍难分。
孕腔软烂甜腻,极力挽留着汲取着精液筑巢。时寸瑾用力深顶,撞击在孕腔敏感的内壁,对雌虫进行深度标记;刺激雌虫的前端,彻底毁干净了他们晚上睡觉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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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所以这个晚上小时和卡子哥到底在哪里睡的?/希望这个排版看着会比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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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太好吃了,我哐哐吃呜呜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