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接原文大简宁死亡后,猫眼法庭体系解体,雄虫地位下降沦为特权种雌虫的玩物,没有什么逻辑的背景设定,仅服务于炖肉,不要深究。
就是想玩一下寡妇约瑟芬,狗血天雷OOC,寡妇超爱亡夫之作,不喜点叉。
——————————————————————
0.
猫眼露宫花园。
“阁下,别磨蹭了,快请吧。”
瓦伦丁被身旁的军雌用枪托顶了顶肩膀,脚下没站稳,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抬头,怒瞪这个性子暴躁的军雌,却被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钳住下巴。
身高近两米一的军雌身材魁梧,贲张的肌肉里蛰伏着能轻易扭断钢铁的力量,想要捏死这样柔弱的雄虫,简单得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瓦伦丁看清他的神色,不由得心里发怵。
猫眼上的守护者们,大多是黑发黑眼的蛾种,他们在阁下身边服务时,从来都是沉默内敛的,黑洞洞的瞳孔里看不到情绪,羽状触须顺从地垂在耳后,连唇缝也抿成一条直线。
而此刻,眼前这个军雌灰发里绷直的触须,以及红色兽瞳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令他心惊不已。
钳着瓦伦丁下巴的手卸了几分力,大拇指蹭了蹭他的脸颊,战术手套的布料粗砺,滑过肌肤的感觉并不好受,灰发军雌并没有在意瓦伦丁下意识的皱眉,揶揄道:
“阁下,要是不想走首都盟分配的路子的话,跟我回家怎么样?”
“不要命了?”身边的战友用胳膊肘撞他,小声呵止道:“这里可是露宫,这位已经被…”
他身边的军雌特意放低了声音,可成年月发育后的瓦伦丁听觉敏锐,在那只有军雌能够听清的轻声交流中,听到他熟悉的名字——简宁和埃蒙家族。
灰发军雌闻言,发出一声扫兴的嗤笑,松开手。
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对瓦伦丁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所有的礼仪官和守护者们在一夜间消失,一批又一批的军雌登上猫眼,这些高大魁梧全副武装的军雌占领了猫眼的每个角落,他们有的日夜不停地巡逻,有的闯进阁下们的住所。
夜里,瓦伦丁听到隔壁传来哭泣和尖叫声。
他知道,许多雄虫被陆陆续续带离了猫眼。
昨夜,他趁看守他房门口的守卫不注意,用尾勾缠上他的脖颈,问出了变故的缘由——
首都盟的医疗科技家族已经研究出在虫卵时期更改基因等级的方法,这意味着,从此以后,无论是自然交合还是冻精诞生的虫崽,基因等级都不再受双亲等级和感情因素的约束。
尽管使用这项技术需要天价金卢,但对于家底丰厚的特权种家族来说,高等级后代的价值,远胜于可以再生的财富。
雄虫们受万虫敬仰的好日子到头了。
未成年的阁下们,会被统一送去封闭的雄虫学院接受教育。壮年初期的阁下,则一律送到首都盟,由首都盟分配到各个家族,提供“家庭服务”。
而那些壮年中期的阁下们…他们大多数已经结婚并且育有后代,雌君们依旧会履行供养的义务。
那么…那些没有雌君的阁下们呢?瓦伦丁的脑海里闪过圣殿里那些和蔼可亲的老阁下们的身影,还有——弗兰的雄父。
弗兰的雌父一年前在意外事故中身亡,在那之后,他的雄父约瑟芬阁下并没有和其他雌虫再次缔结婚约,他的雌侍们会供养他吗?
瓦伦丁不知道,实际上他现在也没有功夫细想,接他的飞行器已经停在露宫中央,载他去往未知的未来。
1.
黑塔的阁楼里,身材纤细修长的雄虫穿着一袭深蓝色丝绸睡袍,正坐在窗边看书。
尽管在这样狭小逼仄的房间里,他依旧神色平静,眉间也没有忧虑和愁苦。
窗外是一片漫山遍野的花海,这番景象来自约瑟芬曾经光顾过的一个绿林奇景星,他很喜欢那个奇景星上的花朵品种,曾有一段时间,他每天清晨都会收到一束来自那里的捧花,缀着新鲜的露珠,妍丽芬芳。
窗子明明大开着,他的鼻尖却闻不到一丝香气。
说那是一扇窗和一片花海,实际上不过是模拟出的全息景象,科技光代替自然光,就连窗外的光影也会随时间变化。
这个房间里不能出现真正的窗户。
滴滴,约瑟芬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下一秒,有一双军靴大步踏上阁楼地板,军制披风随着行走发出簌簌声响。
直到那个身影走到跟前,约瑟芬都没有抬头。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约瑟芬在心里默数时间,终于在第八分钟时,难熬的僵持结束,他手中的书被一阵大力拍开,那虫将他拦腰抱起,丢在阁楼唯一的大床上。
高大的军雌跪伏在他身上,像把猎物圈进领地的野兽,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约瑟芬抬眼,静静回望棕发军雌。
他是约瑟芬的第一个雌侍,也是他的雌侍中家世最显赫的一位。
艾维斯·库什遇见约瑟芬·冯,是在一次社交晚宴上。
这位年轻的少将向来厌烦这样觥筹交错的宴会,只想远离虫群,于是在进行必要的交流后,走到角落的旋转步梯下躲清净。
他出身于百年军团世家,雌父告诉他,他将来的伴侣会是一位B级或C级的高等阁下,而参加各种社交宴会,有更多机会能见到适龄期的阁下们。
艾维斯从路过侍从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酒,对雌父的叮嘱不以为意。
他申请过几次约会,猫眼上的阁下们见到军雌,起初还会礼貌微笑,然后就会在几句话内快速冷脸,连开启像样的话题都困难,他们似乎更偏爱那些善于伪装和虚与委蛇的首都盟虫,也更愿意与他们交谈。
切,首都盟虫,一群伪君子。
艾维斯喝下一口手中的酒,他心中不快,高雅的礼仪全失,一大口酒下去,才发现这酒烈得惊虫,忍不住咳嗽。
此时,他听见一阵轻笑自头顶传来。
艾维斯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穿着黑色礼服的虫,他正优雅地靠在艾维斯头顶旋梯的栏杆上,低头与他对视,眉目含笑。
“这杯是烈酒,要慢点儿喝。”这只虫的声音也很轻。
那一瞬间,艾维斯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一口酒灌醉,不然怎么会觉得对方的声音轻盈柔软得像一片羽毛?
艾维斯是机甲兵,曾经经历过最凶险的战斗,是在和异兽厮杀时,被异兽的利爪撕扯下战甲头部,战甲和驾驶员是精神同频链接,他当时脑袋疼得像被开了个窟窿,在治疗室缓了一周,精神才恢复正常。
而此时此刻,眼前这只虫的轻轻一句话,却像是异兽的巴掌直接抡到他的大脑上,让他眼冒白光,头晕目眩。
这是谁?他没有触须,是亚雌吗?
那只虫说完一句话,目光没再在他身上停留,沿着扶梯继续往上走。
艾维斯的脚比脑子先一步行动,他丢下酒杯追上去,想要抓住那虫的肩膀。
与此同时,他被突如其来的巨大蛮力按倒在台阶上,几名蛾种守护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不由分说地为他戴上电击项圈,严声厉色发出警告。
艾维斯什么也没听见,他拼命抬头想看清身前的虫,只看见视野下端的一截尾勾——那是一条黑色的尾勾,泛着黑曜石一般美丽的光泽。
这是一位阁下。
后来,艾维斯把当时那一幕列为他这辈子最愚蠢的时刻——他竟然直接失去语言能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放开他吧。”阁下并没有没有为难他,可直到那道纤细优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艾维斯也没能再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
之后,他知道了那位阁下的姓名,身份,以及他已婚的事实。
他的雌君是首都盟有着鼎鼎大名的简宁家主,尼禄·简宁。
艾维斯不在乎他是否已婚,他对约瑟芬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开始频繁地参加各类社交宴会——特别是简宁家主会出席的宴会。他千方百计打探约瑟芬即将光顾的旅游度假星球,一次又一次地创造机会偶遇…
家族不能理解他,他是家中长子,能够和一位中高等的阁下结婚,成为阁下的雌君,这样后代会有更名誉的出身。朋友们也觉得他的脑子出了问题,竟然要去当一位已婚阁下的雌侍。不少军团虫对此议论纷纷,认为他自甘下贱,他几乎成了圈内的笑柄。
更有虫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军团里莫名其妙的打压,家族的屡次警告…
可艾维斯不在乎这些,他坚持了一年,两年…五年,最后在那位阁下的雌君诞下第一个虫蛋后,两虫分居。
在艾维斯数不清多少次带着花束申请见面后,那扇大门终于向他打开。
门后的约瑟芬接过艾维斯的花束,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背朝上,这是同意他进行吻手礼的意思,军雌几乎是立刻单膝跪下,托着那只手,印下珍而重之的一吻。
艾维斯这辈子也不会忘了那一天,他美梦的开始,他噩梦的开始。
此刻,他正骑坐在约瑟芬身上,一边看着身下那张平静又美丽的脸,一边上下动作,用身体吞吐身下的性器,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在阁楼里回响。
约瑟芬在雄虫里算高挑,身材修长匀称,甚至和一些亚雌相当。可在军雌面前依旧是脆弱不堪的,又因为养尊处优皮肤白皙,稍微用些力,就能留下印记。
艾维斯早已扒下他身上的睡袍,目光像毒蛇一样游过他的全身,欣赏他一身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胸膛上,腰腹处,有些甚至缀在大腿内侧的私密之地,他收回兽化的尖甲,细数哪些痕迹是自己留下的,哪些又是别虫留下的。
尽管雄虫看似不曾情动,但在荷尔蒙的催化下,白皙胸膛上的乳头已经挺立,粉嫩的两颗惹虫怜爱。他附身,含住约瑟芬左侧乳头,用舌尖舔动逗弄,用兽齿轻碾,那里还有一圈艾维斯上次留下的咬痕。
他听见头顶传来低声闷哼。
许久之前,他和约瑟芬也有过温情的日子,那时候约瑟芬刚和雌君分居,只有他一名雌侍,身为年轻力壮的在役军雌,艾维斯厮杀归来后的精神紊乱时刻,约瑟芬从不吝啬帮助,贴心用尾勾替他安抚疏导。
他会在这时把约瑟芬抱到他的大腿上,脑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吮吸这两颗蜜果。明明虫族的胸部不会产出乳汁,艾维斯却觉得那里有甜蜜的味道,比千金一克的普鲁兽生肉更令他痴迷上瘾。
但他从来没能品尝太久,约瑟芬阁下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会用尾勾操纵他的脑袋离开,老老实实地靠在沙发上接受疏导。
约瑟芬阁下也给予他相应的惩罚——他不会整理自己的衣物,就让那片胸膛和暧昧的水渍袒露在艾维斯眼前。美丽的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艾维斯火急火燎的模样。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在阁下面前出糗,对方也是这样,眯着眼睛轻轻笑着。
优雅温柔的笑意,或是面无表情的平静,这是艾维斯常在约瑟芬脸上看见的两种表情,不,或许它们都是同一种情绪,是不在意,是不在乎。
“为什么不生气?”他把手指抵在约瑟芬的唇角,向下扯动,企图让不满的情绪出现在这张平静的脸上。
他没有成功,于是咬破约瑟芬的嘴唇,吮掉溢出的血珠,用舌头撬开对方的唇齿,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像是在采集最甜的花蜜,兽化的长舌几乎探进约瑟芬的喉咙深处。
肉体上的交媾已经无法为他带来丝毫快感,艾维斯只想把自己的血肉塞进对方的身体,或是把对方吃进肚子里,永远融为一体。
他想撕裂约瑟芬,再撕裂自己。
“这世界上没有虫能牵动你的情绪,”军雌疯癫地喃喃自语,“那么,他呢?”
“尼禄·简宁呢?”他突然伸出兽化的手,掐住那截脆弱的脖颈,“你和他做爱的时候,也会像这样一声不吭吗?”
约瑟芬没有回答他,他像是困极了,慢慢闭上眼睛。
“他已经死了,”军雌在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上找到一处缝隙,急于用利爪撬开更多,“他被异兽撕得粉碎,四肢和内脏七零八落,假使虫神在世,都不可能把他的灵魂塞进那样一堆肉泥里。”
“你的雌君死透了,阁下。”
话音刚落,他终于在这张脸上看到他梦寐以求的、情绪决堤的碎片,这碎片令他欣喜的同时,又不禁绝望——那是一滴眼泪,在约瑟芬颤抖的长睫处凝聚,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
军雌俯身,舔掉了那滴珍贵的战利品。
“兰登和利欧下个月就要从奥图文毕业了。”他突然道,这期间并没有停下动作,军雌特意控制了上下起伏的力道,但约瑟芬的小腹处已经被拍击得通红,身上也多出了几道紫红色的指印。
“他们很希望雄父能够参加毕业典礼。”
兰登和利欧是他们两的虫崽,一对双生子,和约瑟芬长得很像。
提及虫崽,约瑟芬终于开口:“我会去,前提是你们让我出去。”
“我当然会让你出去。”艾维斯靠近,忽略掉其他虫的意愿,在他唇角被咬出的伤痕上又舔舐一下,“但你要听话,好吗?”
他听见约瑟芬冷笑一声作为回答。
艾维斯今天已经得到他想要的,心情大好,动作更加卖力,他单手把约瑟芬抱起,一手抵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床背上,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颚,让对方不得不把脸朝着他。
自从他们把约瑟芬关在这个阁楼里,约瑟芬就不愿意和他们说话,好在也没有做什么绝食之类的蠢事,他要求出去无果后,多数时间都在默默地看书,起初艾维斯还好言好语,但从没得到过哪怕一个眼神的回应。
于是艾维斯每次都把他拖到床上做爱,这是他能获取约瑟芬情绪最快速的方法,只要在空气中加入一点催情的荷尔蒙素,哪怕心理不愿意,生理的反应却不是能控制的。
你要是出去,就不再属于我了,你好像不属于任何虫,艾维斯心知这一点,但就算只是身体,他也想要约瑟芬永远待在他摸得到的地方。
“我爱你。”
他含住约瑟芬的耳垂,最后在身下雄虫轻轻咬唇时,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2.
“阁下。”
约瑟芬在睁眼醒来的第一刻,听见床边传来的呼唤。
借着阁楼里的昏暗光线,他看见跪在床边的雌虫,黑发黑眼,目光切切,这个场景令他有一瞬的恍惚。
可他立马意识到这是错觉——那只虫几乎不会称呼他为阁下,只会直呼他的名字,他曾说过,约瑟芬这个名字很美丽,是神赐的奇迹。
约瑟芬摇摇头,把出现得不合时宜的身影晃出脑海。他看清床边的雌虫——阿克莱特,他曾经的守护者,同时也是他的雌侍之一。
“阁下,需要我抱您去洗澡吗?”阿克莱特恭顺道。
约瑟芬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敞开的衣襟处,那里又添了新的咬痕,但是除了腰酸以外,浑身清爽,应该是有虫帮他清洗过一次。
约瑟芬没有回答他,他翻身下床,光裸的足在落地前就被阿克莱特捧在掌心,对方的手掌宽大,能够轻易拢住他的双脚,约瑟芬没有把脚抽出来,而是就这这个姿势俯视对方
:“阿克莱特,我想出去。”
“不行!”阿克莱特突然提高音量,“外面很危险,您不能出去。”
他几乎有些神经质地念叨:“您没有雌君了,您要是离开这里,他们会把您带走,带到…那种地方,关起来供他虫玩乐。”
“有什么不同?”约瑟芬抽出一只脚,踩在对方肌肉结实的肩膀上,没有用力,“我现在被关在这里,难道不也是你们的禁脔吗?”
阿克莱特侧头,亲吻那只脚的脚背,语气近乎虔诚:“当然不一样,我爱您,阁下,我爱您。”
爱?
上次听见阿克莱特说这个字是什么时候?约瑟芬垂目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守护者,除了亲长和伴侣之外,与雄虫阁下们相处时间最长的,莫过于像影子一样的守护者。
他们之间荒谬的关系始于一次错误。
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没有在阿克莱特把他抱上床时牵住他的手,或许眼前的雌虫仍会是他最忠诚的影子。
约瑟芬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雌虫,轻声道:“那天晚上我叫了他的名字,对不对?”
他感觉到脚下踩着的肌肉紧绷起来。
守护者们已经被摘除孕腔,无法自主修复痊愈,对阁下表现出非分之想的守护者会被送往囚星,严重的直接处死。
可阿克莱特趁他酒醉爬上了他的床。这种等同于迷奸阁下的行为,会让阿克莱特的家族受到牵连,导致整个家族的滑档,但他还是做了。
约瑟芬熟悉阿克莱特,知道他是一只聪明的雌虫,通常都很有分寸,懂得权衡利弊,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失态?之前约瑟芬心里隐约有答案,可又不愿意承认——
他在那天晚上喝醉酒,把黑发黑眼的阿克莱特误认作另一只虫,或许还说了什么,让对方再也压抑不住情感。
阿克莱特爱他。这一点约瑟芬从不怀疑,从阿克莱特看向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那浓烈的爱意从不曾随着时间流逝消减过半分,这也是约瑟芬愿意说服法庭留下他性命的原因。
“我到底说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阿克莱特。”
下一刻,他被对方扑倒在床上。
“没有,没有,您什么也没说。”阿克莱特抱紧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他一边舔吻约瑟芬的颈侧,一边喃喃:“阁下,约瑟芬阁下,我爱您。”
阿克莱特和约瑟芬做爱时,总是在躲避和他视线交汇。
他们的第一个晚上甚至不是错误,完全是阿克莱特的欲念和私心。
双颊艳红的约瑟芬阁下虚弱地躺在床上,轻轻拉住他的手,美丽的眼瞳里水光潋滟,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一点勾人的舌尖,令阿克莱特忍不住凑上前去,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阁下在叫雌君的名字,与他分居多年的雌君。
几乎在听清那个名字的同一时刻,阿克莱特就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堵住约瑟芬所有的醉话。可正是这个吻,让阁下更加确定了什么,双臂攀上他的肩膀,温柔又缱绻地回吻他。
在他把阁下摁在身下,把对方的性器放进自己不能再孕育生命的甬道时,在他一遍又一遍亲吻身下美丽白皙的身体时,在他俯身舔去约瑟芬眼角的生理泪水时,他都听见了那个名字。
尼禄·简宁。你凭什么在他生命里留下这样深的印记?
阿克莱特在约瑟芬身边多年,当然知道那只虫的把戏。在阁下和雌君分居前,有数不清的雌虫和亚雌向约瑟芬阁下示爱过,尽管阁下并不怎么在意他们,最后那些虫,甚至于他们的家族,还是渐渐地消声匿迹。
一小部分是艾维斯那只疯狗干的,剩下大部分还是阁下那位权势滔天的雌君干的好事。
约瑟芬阁下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甚至在他们分居后,那些小动作也从未停止过。
但他默认了这些行为。
今天阁下喝醉,也是刚刚赴宴归来,往日和那虫代表简宁家参加宴会,他们总是会同眠一晚。可今天,尼禄·简宁在宴会中途接到消息,匆匆离开,甚至连解释都没有一句,只留给阁下一个欲说还休的眼神。
阿克莱特看得出阁下有些失落,于是阁下才在宴会结束后又喝下许多酒。雄虫的身体远不及雌虫,对酒精也更加没有抵抗力,他很快就醉了。
真不知该不该感谢简宁家主,可笑的,愚蠢的简宁家主,永远不知道自己该抓紧什么,又错过了什么。
阿克莱特几乎把约瑟芬的全身都吻遍,最后他从对方身上爬下来,跪在床尾,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上下不停地舔弄,舌头游过每一条突出的筋脉,他的身体不再因为交合有快感,但是和约瑟芬接触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拥有了全新的生命,令他兴奋不已。
那晚过后,阁下宽恕了他。
可后来,他再也不敢和约瑟芬在床上对视,他见过阁下同时含有爱意和泪水的眼睛,那么美丽,那么令虫着迷。
但阁下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那种东西,他惧怕那样平静的眼睛。
于是,尼禄·简宁死后,在艾维斯询问他是否要合作时,阿克莱特几乎是立刻同意了他的请求。
没有爱也没有关系,阿克莱特想,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被当做一个错觉,一个替代品。
3.
其他雌侍,想到了再写。
啊啊啊约瑟芬好诱,也是给我吃到细糠了
追随....
被香晕过去了现在才醒……
女神你怎么能这么会写……女神……女神……
特别特别好吃的,约瑟芬阁下的那股冷情和寡感真的特别特别迷人,约瑟芬all真的太有品
失去有权有势的老公保护的风韵犹存寡妇🤤😋好香好香……
看原文就觉得大简宁吃得好,付出0.5真心就娶到了聪明善良还原意和他一起扶持简宁家的大美虫,尤其大简宁死后约瑟芬好绝的人夫感,让人幻视某些矜持贵妇……
to亲爱的大简宁,咱废话也不多说,你这样嘴硬傲慢还无视老婆的虫容易被戴帽子知道不。
老师摩多摩多,😘😘😍😍😚😚吃不到约瑟芬香饭我是会死的😭
寡妇好香,给我也尝尝
好香...!摩多摩多!
哇咔咔这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