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婚之后,阿努什卡曾经的自控力“三年不注射稳定剂”就一去不复返了。今夜正是发情之夜,阿努什卡先一步回来,时寸瑾还有半小时会议结束。快速清洁完毕后,机器人送来一个金属手提密封箱,打开,里面是已婚虫族与阁下度过热期的经典防具和各式药剂。
阿努什卡捡起一对附电型强力磁吸手铐,打开,拷在自己手腕上,双眼放空一会儿,又卸下。又拿起一支支药剂看。
上次过于激动把床弄塌,半夜紧急转移卧室实在太不体面了,这次他向已婚同事吸取经验,一定不会搞砸!他会是最好的!
阿努什卡面无表情地想,干渴感在喉咙叫嚣,口腔唾液分泌旺盛,几次吞咽。荷尔蒙颈环刻度早已经标为0,腹部在发热发烫,全身都在发热发烫,汗沁出来。
阿努什卡又去清洁一遍,给自己连打三针抑制素。
待阿努什卡打完最后一针,他终于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2秒,门打开,那抹月光颜色的白色出现在被打开的门后,1秒,军雌闪现,“嘭”门被贴在一起亲吻的身躯撞合闭。
时寸瑾后背被手垫一下,靠在门上,熟练地搂住爱侣脖颈,口液交换,唇舌交缠。阿努什卡很烫,他发情了。时寸瑾早有心理准备,微微推拒军雌胸膛,阿努什卡尝试几次把兽化的蝶舌卷回。
“我们去床上。”时寸瑾说。
下一秒,悬空感恍惚一瞬,回过神自己已经躺在柔软的云被上。阿努什卡将密封箱拿来,打开,硬邦邦开口:“上次……”紧急刹车,吞咽一下,放松了喉咙,“上次我太粗鲁了,这次你用手铐拷住我。我问过了,已婚军雌解决热期一般都会用这些,还是你想用别的。”
他看见时寸瑾从箱子里拿起一根黑色皮鞭查看,一只手握着鞭把,轻轻在另在一只雪白的手心敲几下,似乎也敲在阿努什卡心上。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喜欢鞭子?”这鞭子足够痛加爽,不至于血肉模糊,败坏阁下兴致,对高等特权种来说就像挠痒痒,真是婚内情趣。
“不。”时寸瑾放下皮鞭,拿出磁吸手铐,“来,”他拍拍床,“上来,脱衣服。”
阿努什卡顿时像醉酒一般,飘飘然脱衣躺上去,拿走磁吸手铐拷住手腕,双手碰在床头头顶垂下来的两根金属链,“咔”磁吸力牢牢拘束住这位武装特权种的双手。
时寸瑾膝行两步,跨坐在军雌滚烫的腰腹上,双手捧起阿努什卡的俊脸,对视夸奖:“真棒,长官。”吻细细密密地落下,这是奖励,最后贴上唇,舌伸进去交缠,发出“啧啧”的响。一手将发解散,银发倾泻而下,垂在阿努什卡脸颊两旁。
时寸瑾微微皱眉,捏住阿努什卡下巴,两根手指从接吻的缝隙钻进去,夹住狂舞的蝶舌的舌根。终于能收回舌头,时寸瑾轻吸缓解舌头的痛麻,感觉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脱衣服,扣子,领带,马甲……阿努什卡瞳孔扩散,异瞳一瞬不瞬睁眼盯视,一寸不离,直到时寸瑾光裸再次跨坐回来,他都没有眨眼。
有点凶,像猛兽盯视猎物,时寸瑾想。
银发盖住白皙的背,一部分零散地落在阿努什卡滚烫的肌肤上,冰凉凉,又带着痒。他盯着一缕发丝,喉结上下滑动。时寸瑾发现了,勾起一抹微笑,捏住那缕发丝轻轻地在阿努什卡的脸上扫动。阿努什卡将嘴边的手指咬住,连带发丝含住,湿热地舔弄。
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沿着阿努什卡的颈部,滑过胸膛、腰间,轻柔而有节奏,揉带着捏,最后伸进后穴,那里湿热黏腻,下面床单被晕染濡湿。
阿努什卡喉间挤出一声气音,斜一下身子,黑色鳞翅绽出,软软叠铺在床铺上,精美绝伦的金色求偶纹浮现,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呼吸不上来似的喘气,声音哑了一般,“我的孕腔已经准备好了,德斯蒂尼。操我,操我……”阿努什卡的身体紧绷着,时寸瑾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呼吸被放大放大,听他的心跳声,闻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树脂气息。
但是时寸瑾却不想那么早进入,他已经吃过军雌旺盛精力的苦头了。
他听到雌虫的呼唤,安抚地说:“别急。”将手指拔出,按在雌君的胸膛上支起身子,调一下两虫位置,让黑金翅膀展开铺在身下。另一只圈住雌虫脖颈,使自己的下巴在雌虫头上方,贴近。那颗红痣在阿努什卡眼中靠近放大,像有魔力一样,吸引阿努什卡的唇贴上去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突然,瞬间的刺激使阿努什卡停下所有动作,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紧缩,喉间发着“嗬嗬”的呻吟,浑身颤抖了起来,翅膀高速震颤,发出嗡鸣,好一会儿才在持续的刺激中回过神来——时寸瑾用舌头挑起触须舔弄了一下,包入口中吸允。他射了。
阿努什卡猛地挣动双手,磁吸手铐将他牢牢拷住,口舌不清地的发着不成调的音:“德斯……德斯蒂尼,爱我,爱我……”
“你要我怎么爱你?”时寸瑾低头与阿努什卡对视,异色眼空洞茫然,“嗬,嗬…爱我,爱我…嗬…”
“你看,”时寸瑾手捏着军雌下巴,示意他看那一箱防具,“这是你带来的,你想我用吗?”
阿努什卡却回想起那黑白,黑色的狰狞皮鞭在冰白的手心轻轻敲着,一下,两下……
“猎鞭。”阿努什卡嘴唇动一下。
“什么?”时寸瑾侧耳贴近。
阿努什卡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没有发出声音,他抿抿唇,不想这时候拒绝,凶巴巴冷冰冰说:“你用猎鞭。”他顿了顿,声音低点,“你会吗?我教你用。”
“我会用。”时寸瑾拿起猎鞭,又在手心敲了敲,然后轻轻在阿努什卡胸肌上扫两下,也敲了敲。阿努什卡猛猛呼吸,表情骤然凶恶,紧抿的双唇上鼓出犬齿的弧度,喉咙里滚出低沉又败无可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打就打。”
时寸瑾笑了一声,丢掉皮鞭:“我不用。”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不喜欢,讨厌,是吗?”
阿努什卡又恍惚挣扎起来,渴求着,哀求着:“德斯蒂尼,孵化,我要孵化,让我孵化……呃…”腰弓弯起来,是德斯蒂尼进入了,又猛又深,随后不留余地的大力抽插起来,汁水四溅。同时,银色的尾勾蛇游而上,环脖绕一圈,尾末对准性腺,绽开,链接。阿努什卡睁着眼进入无意识状态,鼻翼循着信息素在时寸瑾脖颈间拱着,嗅着,舔着。
时寸瑾胳膊穿过军雌腿弯,俯身亲吻阿努什卡的异瞳,手撑在饱满紧实的胸肉处,深肤挤满指缝,阿努什卡的翅膀拢住裹起,翅尾缠上纤细莹白的小腿,两虫重叠紧紧融为一体。
“哈,哈…”阿努什卡浑身紧绷着,双手象征性挣几下,瞳孔涣散,头向后仰着。时寸瑾抽插得更快更深,最后高潮一起来临,他低头亲住张开的口,唇舌交缠。
时寸瑾抽出性器,找到控制器,将阿努什卡双手解放,环住雌君的头,抓住金发,等爱侣缓过来。
“你为什么没有用上次的电?”
“……下次,下次用。”
阿努什卡翻身将时寸瑾搂入怀里,骑在时寸瑾腰腹上,双目灼灼看着雄虫。
“再来一次。”
“我…唔……”
香迷糊了家虫们
好好吃( ˝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