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漫游者总长卡 ✖ 18猫眼阁下时 ✖️18军校生卡
Warning:港台八点档,半伪不伪嫂子文学,加入亿点狗血和经典土梗并搅拌均匀,要素很多很微妙酌情观看,真的亿点
1w7,含右位对左位的强制、腿交、脐橙、压制体位、dirty talk,轻微审问和暴力要素
区分:24k→卡许 18k→阿努什卡,时间线大量变动,如有任何不适及时止损右上角
请仔细阅读预警确认自己能否接受,ok的话↓↓↓
01
2000年2月9日,晴。
在打架。
2000年2月10日,晴。
在打架。维修机甲。
2000年2月11日,晴。
学习打架。做小组任务,吵架了,不喜欢。
2000年2月12日,晴。
在打架。猫眼上要来一批阁下,都在议论,很吵。
2000年2月12日,晴。
在打架。
2000年2月14日,阴天。
(划掉的句子)(涂黑)(边缘破损)
······那个是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阁下。
任务分配又在吵架,伊文斯动刀了,划伤了我的半张脸,很烦。
踩着他的脖子,用神经毒素刀剥干净了他鳞翅上的盾鳞。
不吵架了。
刀里有抗血凝毒素,去医务室。
看到他了。我搞不懂,心脏一直在跳,僵在原地。
他认错虫了,叫了■■(涂黑,力道过重划烂纸页)的名字。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摸我的脸。没有害怕,和猫眼上的阁下不一样。
他很快辨认出来,很少有虫能这么快分清我们两个。
他没离开,让我立刻去医疗室。陪我去了医疗室,坐在手术台旁边椅子上,守护者说阁下可能因为接下来手术过程受惊,请示他是否需要遮挡。
他拒绝了。
我躺在手术台上做手术,第一次希望手术时间长一些。缝耳朵的时候要侧躺,能看到他的眼睛。和头发一样的浅银色,装了一整片银河。军医说心跳再高要打肌肉松弛剂了。
喜欢眼睛。很喜欢。
他是谁?他和■■是什么关系?
2000年2月15日,阴天。
在打架。想他。
2000年2月16日,晴。
拿到猫眼阁下名册,找到了他的名字。沙利叶,A+高等阁下,很适合他的名字。用合作换到情报,参加迎接仪式的虫说其他虫叫他德斯蒂尼。
更喜欢这个。
收集更多有关他的情报。
···
2000年2月19日,晴。
找到了。
他是■■的婚约对象nshcahb
(下半页纸残破,之后字迹无法辨认。)
2000年2月20日,晴。
在维修机甲。
还是想他。
2000年2月22日,雨。
在宴会上找到他了。扎了长长的辫子,从肩膀绕过来垂在身前,很漂亮。
他看到我了,笑着对我打招呼。叫了我的名字,喜欢他叫我名字的声调。喜欢他的声音。
他给我递了一杯酒,手指很白,想起夜露百合,明天去订一批百合。
他中指上戴了枚戒指。
···
不喜欢。
2000年2月23日,晴。
■■回来了。
很烦,回来太早了,黑洞之门的新品种异兽呢?
他看完消息就起身和我道别,才聊了十分钟。有点不高兴,但他很着急,没发现。
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02
阿努什卡写完短期任务的报告,打开智脑环看眼时间,2月23日12:40。他起身带着报告去主楼,此次任务涉及高等军事机密,必须纸质留档。
报告提交很顺利,他经手的任务素来执行完美,因而即使报告太过简略也能被忽略不计。阿努什卡往电梯走,现在回宿舍还能休息四个小时。
鬼使神差的,他在走进电梯前一刻停步。
主楼顶层布局在阿努什卡脑中勾画而出,两侧各六间文档保管室,再往深处走是高层和挂名高层的独立办公室,主楼占地面积足够大,每间办公室都宽敞明亮,造价不菲。
阿努什卡走过保管室,往深处走。看守者对这位本届明星军雌太过熟悉,看到他往里走也不加阻拦,只认为还要去找哪位高层取新的秘密任务信息。走进办公室区,军雌的脚步反而变慢了些许,那个可能性在他脑内打旋,但成立概率实在太小,且办公室每间门锁都是指纹瞳纹密码三重加密,即使真的成立,他能看到的也只有一扇特殊金属制成的大门。
阿努什卡没有停步,平时高强度作战时才会渗出的汗液黏在他的手心,视线死死锁在前方。
他在昏暗的顶楼走廊看到一线从什么缝隙中倾泻而出的亮光,打在对面墙上。空气中传来微弱到不把感官提到最高就听不真切的模糊水声、笑声、皮革擦过丝绸的窸窸窣窣音。
“慢点,长官,我们才几天没见?好了,兽舌收回去,别拽我衣摆,不,拽领口也不行。先把门关好,我们去内间。”
阿努什卡僵在原地。声音很小,然而A+军雌五感远超常虫,细微的声音传到阿努什卡耳中就变得无比清晰。
声音还在继续,这次带进了些闷哼:“嘶···嗯···等下,门······”
阿努什卡不必分辩就能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同时,也知道发生什么时雄虫才会发出这种声音。理智告诉他后退、后退,你不会想看到门内画面的,身体却脱离指挥,肌肉紧绷到战时状态,脚步声完全消失,阿努什卡一步一步往光亮走。
在那道狭窄的缝隙里,阿努什卡看到了一生都忘不掉的画面。
德斯蒂尼仰躺在地毯上,一身精致的白西装上衣衣摆被卷起,衣领下拉,露出白皙的锁骨,阁下的下巴微微上扬,玉颈随着呼吸轻颤,弧线不明显的喉结上印着淡红色的牙印。
那个混蛋······卡许。近年权势滔天的超新星,被称为基因奇迹的漫游者总长,同时也是阿努什卡唯一胞兄的军雌撑在阁下身上,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吻阁下微微发肿的下唇。
德斯蒂尼没注意到他的到来,雄虫身体素质与军雌天差地别,更何况他还用了战术步。德斯蒂尼有些费力地尝试推开身上的军雌,几下未果后有些无奈地放弃,任其亲密贴弄。
颜色。轮廓。声音。信息不管不顾地往军校生眼睛里脑子里钻,把优等生军雌撞得头晕眼花。一种前十八年从未出现过的混乱情绪在他脑海中翻腾,催使军校生把一切深深刻入记忆。
突然之间,在阿努什卡视线游移到阁下颤动的睫毛时,一只戴着纯黑军制手套的手挡在阁下眼前。
阿努什卡往上看。
一双的异色瞳凝视着他——左金右红,眼尾上挑,眼型凌厉,与他一模一样。
那种视线太过熟悉,阿努什卡瞬间就明白卡许在想什么:卡许早就发现了他的到来,但不关心也不在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蔑视同类,眼里只有自己鲜美可口的猎物。
卡许面无表情,视线只停留了一秒,随后低头贴在阁下耳边说了什么,遮挡阁下眼睛的手转而捂住阁下耳朵。
巨响炸鸣,什么东西被重重甩在门上,门关闭前,阿努什卡看到卡许一闪而过的副肢。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阿努什卡站在黑暗中。
03
阿努什卡粗暴撕下电磁贴片,无视神经传来的阵阵抽痛,转身就走。
一只手出现在他肩膀上方,似乎想按住他,又害怕被军雌优秀的神经反射一巴掌掴进地里,于是隔着段距离就停下。阿努什卡不耐烦地侧头,身后是德内斯。
“老天,你不会还想继续接活吧?”,德内斯看他回头才放心按上去,“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铁打的身体也不能这样连轴转吧,你打算超越卡许成为史上晋升速度最快的明星军雌?”
看到对面雌虫变化的脸色,德内斯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提他。我们卡许小天才多优秀多能干,肯定······好了我闭嘴。虽说你一直事事争先,也不必拼成这样啊,再搞下去军雌身体都不耐造的,铁定躺医院,你倒了我们组期末评分就玩完了。”
“我有分寸。”阿努什卡懒得搭理这个探头探脑检查自己的期末作业大腿是否状态良好的雌虫,一耸肩甩开对方的手,抱着摘下的军帽继续前往下个任务地点。
还不够。
烦躁上涌,蓝牙耳机里传来军事智脑环自动为他检测身体状态后报警的滴滴音,提醒他适量放松,去趟抚慰室。
卡许比他大了十岁。他们都是天才中的天才,每时每刻军功上勋章都在增加,十年的跨度宛如天谴,即使他在同龄虫中已是头筹,离漫游者总长还是太远。阿努什卡以前并不在意这些,他有天分有实力,差的只是点时间。
如今他无比厌恶这段相差的时间。
少了十年,少了财富、地位、权势,少了很多能吸引猫眼阁下的瑰宝。直觉告诉阿努什卡那位阁下并不会和其他雄虫一样在意这些,但这是他能想出来的唯一差别。
除了时间,他还差卡许什么?
那个冷冰冰的军雌有哪点好,让你被吻成那样也不反抗?
更多的军功,更高的地位。阿努什卡在心中估量一番,做出计划。
三月他又见了德斯蒂尼几次,但都很短暂,卡许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伴侣身边,难得的休假日除了开会都和德斯蒂尼一起出行,他们往往没聊多久就被总长的信息或本人到来打断。
卡许的视线冰刀般冷冽地刮过阿努什卡,又在转向伴侣时变得柔和,他非常喜欢和伴侣亲昵,非常,不分场合,或者压根没把眼前的胞弟当需要避开的场合。卡许会自然地与德斯蒂尼十指交扣,说话时低头缩小身高差带来的视角差,让德斯蒂尼不用仰头看他,凑得很近,仿若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反而是德斯蒂尼不太自在,手压在军雌肩膀上推开一定距离,与他走完对谈结尾词:“那我们先离开,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阿努什卡?你上期成绩我看了,非常优秀呢。我针对报告为你调配了普罗米修斯城的新型光学芯片,装上试试,应该能让机甲性能再上一层。”
“没有。”阿努什卡把能聊的话题在舌头上过了一遍,最后还是闷闷出声,这时候和德斯蒂尼没话找话只会惹虫厌烦,他不想让德斯蒂尼皱眉。
阿努什卡刚走出机甲维修处大门,智脑环传来叮一声脆响。
又是德内斯?他皱皱眉,边走边随手点开。
——一声巨响!上个月刚修过、据科技部所言即使轻型机甲直接降落都不会压出丝毫变形的地砖轰然碎裂,阿努什卡保持着踩在地砖裂片里的姿势,肌肉紧绷,瞳孔瞬间几乎化为针状:变得清晰狭窄的视野里静静躺着一条消息。
【德斯蒂尼:阿努什卡,你现在忙吗?】
“不忙。”阿努什卡脱口而出,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这只是条消息,对面的阁下听不到,他点开语音转文字:【不忙。你有什么指令?我随时可以执行。】
过了会儿又弹出句补充:【什么都可以。】
又是叮一声,新消息传来:【别那么严肃,很感谢你愿意抽出时间帮我,但只是点小事。我遇到了些麻烦,不方便找别的虫,可以为我拿一下别墅三楼卧室柜子里的药箱吗?】
【*坐标*】
阿努什卡盯着那串坐标字符,这是德斯蒂尼的私宅?还是和卡许一起住的地方?那点不快却在还没升起来时就被悄然浇灭了:德斯蒂尼说不方便找别的虫。
他信任我,他把我列为可以相信的虫,他甚至愿意越过守护者找我帮他。
这种快乐浇满阿努什卡的胸腔,他甚至没去在意随后传来的德斯蒂尼需要他送达的坐标究竟在何处。
鳞翅展开,军雌的身体为他修复高速运动间气压和风流对身体的割裂伤,阿努什卡以最快的速度飞往第一个坐标点。
04
守护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来到此处的军雌。白蛾皮肤青白,天生全黑瞳,盯着什么看时极易引发恐怖谷效应,显然在对这个越俎代庖的虫极为不满,却又因为主人的命令不能动弹分毫。
军雌毫不在意,提着医药箱往里走,在推开大门前听到守护者低哑声音。
“进去后保持礼仪,上校。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对阁下失礼,履行阁下下达的命令,离开后管好舌头。”
阿努什卡一秒都没停,根本没理睬守护者的警告,当着对方面甩上门。
守护者:······沙利叶阁下找这种满脑子只有打打杀杀不知道礼仪为何物的军雌过来真的没问题吗!
但也不能怎样,阁下出事后直接来到这里,下令挥退他们所有虫,之后传来讯息要求他们给阿努什卡放行,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阁下具体状况。守护者静立在门口,只等阁下一声令下就冲进去,为主人挡下所有危险。
···
阿努什卡走过黑战神里的重重关卡,在手握操控总权限的雄虫指令下,他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直到降落他才发现德斯蒂尼让他送达的地方是黑战神,德斯蒂尼怎么了?
比视觉先意识到不对的是嗅觉。
一阵清甜的气味萦绕在阿努什卡鼻尖,夏季热带雨林里,树木分泌出精油,花朵散播花粉,站在其中闻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这是德斯蒂尼信息素的味道。这个认知几乎在瞬间让阿努什卡触须炸起,金色的触须抖了几抖,被主人粗暴地按回金发间。
嗅觉之后是听觉。
微弱、急促的呼吸声响在面前卧室里,呼吸声并不规律,吸气很急,吐气却绵长,时不时夹杂几声用嘴呼吸时气流在唇间进出的气音,声音的主人显然在极力控制呼吸,但成效不大。
最后,最后是······阿努什卡动作变得粗暴,德斯蒂尼受伤了?他一把拽面前的大门。
——阁下礼仪良好地坐在床上。
也只剩礼仪还端着了,雄虫面色潮红,眼睫颤动,两手交叠压在自己膝盖上,胸口随着不稳的呼吸起伏。他看到阿努什卡,勾起个勉强的笑,向他抬手示意要医疗箱。
阿努什卡没递过去,那个出现在生理教科书第一册的词汇出现于他脑海:热期。
德斯蒂尼进入热期了?卡许没陪着他?阿努什卡开口:“你怎么了?”
德斯蒂尼显然有些困惑这种时候的提问,但还是回答:“出了些意外···景观星的花有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阿努什卡,把医疗箱给我。”
哦。阿努什卡还是没动,答案很清晰,哪个蠢货对景观星判断失误,提交了份盖着安全章的报告,德斯蒂尼去景观星旅游,在浸润花粉的空气里待久了就变成了这样。
一般雄虫只需要几针守护者身上常备的药剂,德斯蒂尼身上有卡许的标记,他需要掺入卡许荷尔蒙和血液的抑制剂才能缓解热期。
···标记?他们不是才订婚吗?
阁下喊了几次没喊动他,费力地自己起身去拿药箱。热期让雌虫暴躁嗜血,让雄虫虚弱柔软。德斯蒂尼手撑在床上,膝盖发抖,热期带来的热潮融化了他四肢关节,刚一站起就险些跌倒。
阿努什卡把医疗箱扔在地上,手一伸就捞住了脚步不稳的阁下。
阁下:?
德斯蒂尼极力保持声音平稳:“阿努什卡?我没事的,把医疗箱给我,我···”
“德斯蒂尼。”军校生打断他的话,“你知道吗?卡许家的基因奇迹有两个,一个是我和卡许的超指标A+基因,一个是我们过高的相似度。你第一次见我时误认我是卡许,这很正常,没几个虫能分得清我们。”
“我和那个···我和卡许一切都相仿,常有虫说见到我就像见到十八岁的卡许。”
“不仅是脸和身高,”阿努什卡声音逐渐变冷,军校生在阁下震惊的眼神中握住他取抑制剂的手,猛地踢飞了躺在地上的药箱。
“荷尔蒙素的味道也一模一样。”
“那个废物赶不回来是他的问题。就算用了掺入标记对象血液的抑制剂,硬抗热期也会让雄虫受伤。德斯蒂尼,不如试试我。”
05
“你在说什么?”,阁下眉头皱起,后退一步,“阿努什卡,你状态不对,把药还给我,去医疗室测一下激素水平值。”
军校生没回答,他的右手仍紧紧攥着阁下的手腕,左手抬起,指刀划过,抑制环碎成两截,从脖颈掉落到地上。
——抑制已久血腥味瞬间爆发而出,将卧房一角渲染成战争血场,强势、横暴、高压迫力的味道能让任何一个同期生甚至军队高等种面色发白。
阁下显然也受到了影响,却不是因为恐惧——雄虫的膝盖顷刻间软了,勉强维持的站姿少了支撑,无力保持主人即使情热期也在维持的仪态。阁下不受控地倒在面前军雌怀里,按在对方肩上的手臂颤抖不已。
阿努什卡亲了亲德斯蒂尼的鼻尖。
德斯蒂尼完全情动了,熟悉的荷尔蒙素像一个放松的信号,即使雄虫再清楚不过面前并非自己伴侣,刻在记忆里的味道也让他的身体追随本能屈服。大片大片红潮染上德斯蒂尼的身体,脸颊,耳朵,阿努什卡居高临下审视着,无端想起黄昏时天边漂浮的云朵,那团云大概就这么柔软。
柔软的云朵倒在他怀里,眼尾通红,眼睛微眯。阿努什卡舔了舔下唇,控制住几欲暴起的犬牙,俯身捞住阁下膝弯,将其抱回床上。
从哪里开始,阿努什卡在脑内过着雄虫约会守则,他怎么没多看一些?虽然也不会有一册守则教雌虫如何趁虫之危对热期的阁下下手。
接吻。繁琐的礼节外,亲密接触的第一个交合动作。先接吻。
阿努什卡低头去啄吻唇瓣,德斯蒂尼完全陷在汹涌而来的第一波情潮热中,此刻意识迷蒙,玫瑰花瓣般的双唇轻轻开合,吐纳呼吸。阿努什卡把唇敷上去,没有抵抗,阁下接纳了他的吻。
好软,什么感觉,像一块刚割下来的普鲁士肉···阿努什卡舌头完全兽化,顺着幽微的缝隙往里钻。雄虫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柔软,口腔受到侵犯也无力护卫,只能任由侵犯者开拓疆土,渗出丝丝蜜液。阿努什卡一滴不漏地把喘息和蜜液卷入自己口中。
花蜜、果酱、奶油的味道,阿努什卡深深陷进从未品尝过的甜蜜里,年轻的军校生不懂接吻的技巧,只能凭借本能去吮吸啃咬,兽齿时不时刮过纳入口中的湿软舌尖,带来阁下又一波战栗。吸进去,咬下来,嚼碎完全吞进自己的胃里,让这条柔软的小动物彻底化为自己的一部分。
暴戾在阿努什卡血液里灼烧,在他把想法化为实质前,浓郁的树脂香进一步蒸腾,口中的蜜糖甜度再次攀升,几乎宛如一勺浓郁的蜂蜜。
啊。阿努什卡僵住,快要探进喉咙的兽舌攻势稍歇,改为剐蹭口腔内侧。
出血了?这才多久,自己没用力吧?
阿努什卡勉强分出两丝神志,去检查阁下的伤口,兽舌却仍勾着另一条更幼小柔软的舌头,在其间架起一条鲜红桥梁。很快,这道最后的连接也被切断——一只素白的手抵在阿努什卡额头上,把他往后推。
含着水波的杏眼瞪视着他,疼痛让德斯蒂尼神志回归些许,推了两下没推动,所幸自己偏头避开不安分的舌头。
“现在出去。”德斯蒂尼声音中掺入了实质的冰冷,虽然带上喘息后实在没什么攻击力,“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我会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阿努什卡看着雄虫,他们几乎鼻尖贴鼻尖:“出去?都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我怎么看你?我现在出去,然后你继续无视我所有示好,在中间当调和剂陪外边那个演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戏码?你知道我和他关系怎样,别装傻。”
“···”,阁下被过于直白的陈述激得一顿,“上校,如果守护者在这里,我有权力下令将你当场击杀。”
阿努什卡撑在阁下身上。
年轻的军校生突然一声嗤笑。
“你舍不得。”军校生拉着阁下的手按在自己脸上,鼻尖贴着鼻尖,阁下浅色瞳孔中倒映出一个小小的金红身影。“你做不到的,德斯蒂尼。我的脸和我哥一模一样。”
“你舍不得对着这张脸开枪。”
阁下皱了皱眉。被强硬拉住的手在带领下游移,拂过军校生脸上每一处。
“脸一样。”
“眼睛一样。”
“头发一样。”
“性格···啧,漫游者有家属在奥图文上学,他们说也差不多。”
“全都一样。”
“你那么喜欢我哥,却抗拒我?”
第二双手无声无息出现,卡在阁下腰侧,在那张嘴说出驳斥的话前卷起宽松的蕾丝睡衣下摆,阿努什卡低头,犬齿抵着柔嫩的颈侧,在那处吸出紫红色的吻痕。
“好啊。治疗喷雾也在医疗箱里,你就带着这个去见卡许,装什么都没发生吧。”
德斯蒂尼嘴唇微张,这次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第二双手卡在他腰侧,抚摸凹下去的弧线,同时,又有一只手顺着没有腰带的裤子钻进去,揉弄吸入荷尔蒙素时就已半勃的阴茎。阿努什卡完全硬了,军雌的那处隔着军裤戳到他的小腹,带来诡异的粗糙与热度。
“你们怎么亲的?”犬齿蹂躏着他的耳垂,德斯蒂尼耳朵里满溢黏腻水声,“你和卡许亲的时候不是这样。那时你的嘴唇更红更水润些,发出来的声音也好听,是肿了还是什么技巧?教教我。”
少有的羞耻冲击阁下的大脑,他闭着眼不想出声,但身体仍在熟悉的荷尔蒙素包围下越发敏感,碰一下都泛红,阿努什卡新长出的副肢手上没带茧,揉了几下就让雄虫下身完全勃起。
“噢,这不挺喜欢的吗。”军校生满意地注视着自己的成果,实施下一步前突然想起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你登记在名册上的名字是沙利叶,是在猫眼成年后选的姓氏,其他虫叫你德斯蒂尼,这个名字是卡许给你起的,你们认识时间不长,但你更喜欢他给你起的名字。”
“你的真名叫什么?”
阁下铁了心不再搭理无礼军雌分毫,抿着嘴不出声。然而下一秒,他几乎惊叫出来。
作乱的手掐着早已勃起的阴茎根部,兽舌开始往耳洞里钻。阿努什卡声音也带上点冷意:“不愿意说,觉得我侵犯到你隐私了?德斯蒂尼,你就那么讨厌我?”
“那为什么关心我的伤势和成绩,给我送最新的芯片,在普罗米修斯这也是研发中的保密技术吧,那块芯片造价高昂到能换来一片星区。”
“就因为我是卡许的胞弟?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从最开始就别理我。”
滋啦的声音在德斯蒂尼耳边响起,阿努什卡又生出了第六只副肢,此刻在烦躁地拉拽床头什么东西。是什么?
不多时,德斯蒂尼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冷硬的布料罩住他的眼睛,副肢将布料盘旋一圈,在太阳穴处系了个死结。
“不想看就别看了。这样还能分出来我是谁吗?”
耳边全是水声,听觉本就削弱大半,又一重剥夺的感官让雄虫不安加剧,下意识搂住身前的身体,手搭在锻炼良好的背肌。
身上的躯体顿了顿,有什么顶了一下德斯蒂尼的手,从手感判断是绽出又马上收回的蝶翼。摸一下就放出来了吗,阁下想嗤笑这不合时宜的纯情,但音节未出口就已破碎。
下身被纳入了狭窄的穴道,毫无经验的军校生不懂扩张,他没什么事,德斯蒂尼几乎有些痛了。但热期的身体迅速分泌激素麻痹感知,轻微的痛感不多时就转为绵绵密密的快感,潮水般冲刷昏聩的神经。德斯蒂尼依旧无法视物,被动地承受过头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无法抑制地颤抖。
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阿努什卡显然很喜欢。起伏动作不停,控制不足的力度让阁下胯骨几下就变得通红,第二双副手顺着腰窝往上摸,摸到腰后凸出的脊椎骨。
“你的基因等级很高,椎骨凸起弧线明显明显,只有脊椎神经触须足够多才会转化为这样的外露形态。”阿努什卡捏了捏凸起的脊椎骨,得到阁下两声惊喘,“A,还是A+,或者更高?我没听过你的名字,猫眼把你的所有信息围得密不透风,你一定今年才成年。刚成年就订婚,德斯蒂尼,你见过的雌虫太少了。”
军校生起开些许,坐在白皙滑嫩的大腿上,继续揉弄阁下的阴茎,为腿间腰部也染上红潮:“德斯蒂尼,告诉我你的真名。”
阁下的喘息声已经带上些哭腔,刺激太过,快感变为酸麻和痛痒,从被把玩的地方传到身体各处,每处神经末梢都为之欢欣快乐,进一步瓦解主人的身体。四肢关节酸软到抬不起来,小腿肌肉紧绷,若不是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此时必然会抽筋。军雌的手剐蹭着他致命的地方,给出快乐或痛苦都在掌控者一念之间,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即使如此,阁下仍然没有回答,他像是森林里被更强大的捕猎者收割底盘的母兽,即使面对无法反抗的凶残敌人也藏起自己的幼崽。德斯蒂尼咬着下唇,守着自己和伴侣的小小秘密。
阿努什卡开始烦躁了,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转化为发泄而出的暴力,他顺着德斯蒂尼左手臂往下摸,不出意料在中指摸到指环。阿努什卡摘下尺寸正好严丝合缝箍着手指的指环,下一秒就要把它扔出去。
一只手握住了他抬起的手腕。手摸索往上,手指塞入另一只手五指缝隙间,标准的十指交握。
阿努什卡一愣,低头扯开眼罩,明亮的光回到雄虫清澈的银眸中,阿努什卡在德斯蒂尼眼中看到冰冷的怒火。
就好似是,他的一切冒犯、暴力甚至是性侵犯都没让德斯蒂尼真的生气,这个扔戒指的动作却简单挑起了雄虫无需质疑的盛怒。
无聊。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阿努什卡激烈快意的情绪瞬间被浇灭了。他的手在空中停顿几秒,最后慢慢放下,将戒指摆在床头一角。
德斯蒂尼不说话了,他偏过头,这会儿才发现阿努什卡用来绑眼的到底是何物——床上掉着一截三色缎带,是卡许军装缎带其中一条。他从最开始就在黑战神中卡许常用的卧室坐着,这里也只有这位漫游者总长的日用品。
德斯蒂尼闭上眼睛。
阿努什卡死死盯着不再挣扎的阁下,牙齿咬合太紧,摩擦间挤出几声尖锐的吱呀。他的怒火翻滚沸腾:“你就······”
“滴——”
机械零件转动,门口滴滴的提示音突兀响起,语音播报欢迎战甲真正主人的到来,权限通过,屏障层层开启。德斯蒂尼猛地睁眼,阿努什卡没抬头,依旧保持原姿势盯着雄虫。
他在德斯蒂尼眼中看到清晰的诧异。
05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时寸瑾捏捏眉心,自从等级升为圣后他就鲜少再有烦恼的事情,此刻却感受到熟悉的剧烈头痛。
【这···具体我也不清楚······时老师你不是决定留在虫族,可能意外打通了某个支线触发了特殊任务吧······】系统支支吾吾,不一会儿声音又变得欢快:【没关系没关系!时老师不慌!我已经查到啦,这个支线最多三个月,如果能完成特殊任务,说不定还能提前回去呢!就算待满三个月,外边的时间也是不会流逝的,就当度个假吧!】
度假,时寸瑾叹口气,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事物:“任务是什么?要达成哪些条件?”
【不知道。】系统很诚实。
时寸瑾:······
所以这和最开始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能找到时老师在这个时间需要扮演的身份!】可能也有些心虚,系统疯狂翻找,终于找到点有用信息,此时把声音切成念剧本杀背景的机械播报音。
【你叫沙利叶,是在猫眼长大的雄虫,性格天真,无忧无虑,18岁成年月后在雕像帮助下分化为圣级,是猫眼众星捧月的掌中宝。在成年宴会上,你遇到了28岁的漫游者总长卡许,他对你一见钟情,随后展开追求,虽然猫眼不太满意,但你们很快陷入热恋,并在三个月后订婚,你们两虫都位高权重,其他虫无论有无异议对此毫无办法。
三个月后,在生日那天,你拒绝了猫眼为你大张旗鼓摆生日宴的提议,选择与几位关系要好的猫眼阁下一同前往奥图文,对其他阁下而言是一次新奇的游历,对你是亲眼看看卡许长大的地方。
故事从这里开始。】
时寸瑾皱眉:“卡许?是阿努什卡吗?”
【是的,一样又不完全一样,时老师可以理解为这是世界线的一个可能发展方向,但因为您降落在低等星球起手身份是f级雄虫所以原世界发展不一样啦!而现在展开了一条时老师作为猫眼雄虫落地的时间线,但无论哪个世界时老师都是时老师阿努什卡都是阿努什卡,时老师,加油!】
听起来不难,时寸瑾推算了一下现有情报,就算真的找不到所谓任务,在这里待三个月就能返回原世界了,不需要考虑复杂的局势和未来,确实像一次度假。
这个美好的期待在见到阿努什卡瞬间被打破。
时寸瑾很快意识到出现在眼前的阿努什卡和自己相处了一个月的卡许不同,虽然长相身高一模一样,那种年轻张狂的军校生气质却明显不可能属于漫游者总长。
时寸瑾在脑中问系统:怎么回事?
系统一番查询,声音惊恐:【时时时老师···好恐怖这个世界有两个ACC,设定上是兄弟关系,为什么卡许从来没和您提过啊?难道他还对您抱有警惕,一直在虚与委蛇?时老师,要小心ACC!】
时寸瑾:············
不,他想他知道卡许为什么没提过自己的胞弟了。
卡许就真的是卡许?!系统念身份卡时只念姓氏,来这个世界对着28岁的阿努什卡称呼了一次阿努什卡却让军雌皱着眉纠正时他还困惑了会儿,最后只当因为世界发展方向变动,一些细节也随之改变。
原来是这种设定?
至于为什么阿努什卡,不对,是卡许闭口不提自己的胞弟,时寸瑾回忆起最初那场乌龙,头痛又加深了些。兄弟两个关系绝对好不到哪去,不过也无所谓,他专心做他的任务,等三个月过去就可以了。
但阿努什卡毕竟是阿努什卡,就算这条世界线已经不存在,时寸瑾也无法对任何一个阿努什卡冷漠以待,给出亲人一样的关心总是不会出错的。
···所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时寸瑾是个专一的人,如他所写的故事,即使来到虫族,时寸瑾仍保持着自己的1v1恋爱理念。他在这个世界是卡许的伴侣,那就只会是卡许的伴侣,正如他拒绝ai的吻,虽然有些奇怪,他对阿努什卡的态度只是年长者对胞弟的照顾。
然后就出现了这一幕。
哪一步出问题了,时寸瑾思考,思考,放弃。算了,毕竟是阿努什卡。拒绝无效,阿努什卡压上来时,时寸瑾悄悄抬起尾钩,尝试控制对雄虫不够了解的年轻军校生。
尾勾还没攀到阿努什卡后背,脑中传来系统尖锐爆鸣:【时老师!时老师!任务条动了!哇这支线到底有多恶趣味,任务竟然玩这种兄弟共主play吗,这放在人类世界不就是嫂子开······】
“闭嘴。把网络小说热门词库删掉。”
【哦。】
系统委委屈屈,时寸瑾无动于衷,计算了下现况,还是决定先控制住阿努什卡,这种现代play太刺激了,让他安安稳稳度过三个月吧。
他还没算完,系统又小声开口:【时老师,】
【那、那个,这个任务不能撤销哦···时老师触发了的话就要继续做下去啦,不然待在这个世界时间会延长的。】
“···那就延长。”
【并且,】系统听起来快哭了,【时老师如果进入任务点,世界线会自动降低任务失败可能。也就是说,时老师现在就算用尾勾也没法控制住阿努什卡的啦······】
时寸瑾这次是真的无语了。
那不就是让他认命?不靠生物魔法拿什么控制濒临失控的超A级军雌。
往好里想,至少都是阿努什卡,时寸瑾自我安慰,随即被军校生压在床上。
意识很快变得昏沉,热期对虫族影响实在太大,圣阁下也无法抵抗被敏感度调到最高的身体。
然而这种熬熬就过去了的幻想注定不可能实现,时寸瑾看到门外军雌的瞬间,少有地涌起些手足无措。
和退役的埃蒙前总长一起去囚星调试新军用刑具的卡许怎么提前回来了?
06
转瞬间,时寸瑾就预知到了会发生什么。糟糕透顶的兄弟关系,原世界阿努什卡对十八岁自己的贬低,十八岁ai阿努什卡毫不犹豫炸断未来自己的手臂。
阿努什卡·卡许骄傲自信,然而这个自信只针对现在的自己,他对与自己长相相同甚至记忆与共的虫族没有任何好感,在利益发生冲突时更是如此。
漫游者总长会重伤军校生,就算不立刻要了他的命,也会让这个侵犯领地的虫崽子进医院躺上三个月。
时寸瑾无法眼睁睁看着这种自相残杀行为发生,他努力撑起仍然酸软的身体:“卡许······”
一只手压在他额头,力道略重地把他往下按,时寸瑾脸摔进枕头,下一秒,他几乎渗出冷汗:眼睛上方出现了一只兽爪。完全兽化的勾爪爪尖锋利,离他的脸不到十厘米。
阿努什卡没去测试卡许能否及时停手,他本能地按下进到危险范围的时寸瑾,也因此失去了最佳防御时机。A+级军雌的战斗一个呼吸就能打出十几招,这个动作让他瞬间落于下风,被多了十年漫游者尖端战斗经验的总长掐着脖子压在墙上。
随后,军校生整个被拽起扔在角落,一切发生在眨眼间,时寸瑾再次撑着身体坐起来时,军校生以诡异的姿势被固定在房间一角,纯黑色的钉状物体刺穿了他的手腕脚腕,把这位明星军雌死死钉在墙角。
“囚星新产品。”漫游者总长说了进入房间后第一句话,瞳孔化针,声音却极为平静,“内附骨针,碰到目标瞬间弹出,顶端注入药剂,加了十倍抗血凝剂和肌肉松弛剂,三秒内生效,专为军队研制。”
时寸瑾拉好自己大开的睡衣,第一轮情潮热基本过去,他的体力回归稍许。站起想看看情况,然而还没走出一步,卡许就侧头看来,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暴雨预来的平静。
卡许主动走近,皱眉揉揉时寸瑾被压得泛红的额头,舌尖弹出个啧音:“我怎么可能伤到你,下手没轻没重。”
看起来还能沟通,时寸瑾尝试用语言解决这件荒谬的意外。然而刚启唇,一根食指就压在他唇上。
“嘘,德斯蒂尼。”卡许压着雄虫唇瓣,俯首吻了吻他的额头,音调低沉,声音却很轻,“现在来解决其他问题。”
吻绵延向下,从额头、眼睛、鼻子吻到嘴唇,落在唇上的吻略重,却依旧一触即分。卡许冷静地、冷漠地、无机制般地检查爱侣的身体,巡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却遭到外来者侵犯的领地。滑过颈窝到达胸口时,总长单膝跪下。
他轻巧地捞起阁下腿弯,让阁下裸足踩在自己黑色的军裤上,军雌从外交地匆匆返回,仍保持着见他虫的盛装华容,连胸口的勋章都没有拆下。吻继续向下,到达指节时力度终于变了些许。
“戒指呢?”
“床头。”时寸瑾回应很快,卡许状态非常不对,异常到他一时难以判断军雌所思所想,只能顺势而为。
“哦,被他摘了。”卡许声音淡淡,即使提到自己胞弟语气也毫无变化,他像进行某种流程固定的医学检查般严谨固执地继续遍布全身的吻,一路吻到小腿下方,终止在脚踝。总长握着阁下裸足,犬牙突然暴起,在皮肤细腻的脚腕上咬下一个带着轻微血痕的牙印。白上印红,很是显眼。
卡许站起身,在时寸瑾反应过来前转瞬移动到阿努什卡身前,又是两道钢钉打下,特殊金属洞穿军校生膝骨,让他彻底跪在原地,军校生冷汗瞬间沾湿背脊,却仍然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时寸瑾明白必须要制止进一步暴行了:“卡许,冷静些,这——”
“这是场误会?还是场意外?”总长转头,兽瞳缩为针状,“还在上学的虫崽子不懂,我不至于不清楚,德斯蒂尼,脆弱不是你的全部,你有的是手段控制热血上头的雌虫。”
漫游者总长按着自己上半张脸,呼吸突然加重:“德斯蒂尼,你受惊了,不能见血。”
“给我说服自己的时间。”
时寸瑾明白了。圣阁下的信息保密风雨不透,却对伴侣鲜少隐瞒,卡许几乎在瞬间就判断出情况的异常之处,为什么不用尾勾链接?为什么不用精神影响?为什么不用那些让他都俯首称臣的话术来制止有目的的侵犯?
疑点太多,卡许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想听时寸瑾即将出口的辩解,爱侣满身他虫痕迹让他只想把在场虫族一个不漏地杀光。
——但德斯蒂尼受惊了。雄虫身体脆弱非常,如温室的花骨朵,只能接受最和煦的阳光与最清澈的净水。卡许不愿引发伴侣的应激,他在竭尽全力找理由,找借口,找那些他自己都不信的可能原因说服自己。
唉。努力的爱人,笨拙的爱人,到了此时还在忧虑他身体的爱人。
他不能为阿努什卡求情,至少不是现在,这只会加剧卡许竭力按下的暴戾。
时寸瑾从床头拿起戒指,走近些,拉起爱侣的手,吻了吻军雌左手上与他同款的订婚婚戒,温声:“好的,长官。”
卡许呼吸猛得加重,那层平静的假面碎裂些许,他埋首在时寸瑾肩窝,抚摸雄虫手里那枚婚戒。
有一会儿,他们只是相拥。漫游者总长几乎陷在甜蜜的假象里,着迷地蹭弄着爱侣肩窝,皮肤柔软,莹莹如玉,弧度美好,散发着他最为喜欢的树脂香。
然而,假象终究只是假象,卡许磨蹭一会儿,微微偏头,想给爱侣脖颈上也留下一个吻。
他在那里看到一个深紫色的吻痕。
方才检查时吻的是另一侧,虽然也看到了吻痕,但并没有如此清晰——烙下吻痕的虫必定吮吻得极为用力,用嘴唇、舌头甚至牙齿在私密处为自己打下一个标记。他做得很成功,雄虫皮肤白得像捧新雪,因而烙印其上紫色的吻痕更为明显,无时无刻不昭示着先来者曾践踏过这片雪地。
“德斯蒂尼。”
时寸瑾听到卡许在他肩窝处发出的声音,有些涩有些哑,他无知无觉,继续轻抚伴侣的后颈,做出回应:“嗯?”
搭在腰上的手臂忽然用力,时寸瑾被猝不及防的施力提到悬空离地几厘米,卡许已经重新抬头,由上而下俯视他。力度用的正好,手臂卡在腰上,有些勒却不痛。
卡许用这个别扭姿势提着他往前几步,转了半个圈,放下还在状况外的雄虫,挪步到对方身后。
黑战神内的卧室建得比一般卧室大,自从时寸瑾偶尔会来黑战神上由卡许带着出游后,这位生活单调娱乐乏味的漫游者总长就为自己卧室添了不少精致家具。现在在时寸瑾面前的是张书桌,上边盖了件用他相当喜欢的一种异兽皮毛所制厚毯,书桌边角都被厚毯包裹住,直接趴上去也不会觉得硬或硌。
卡许站在伴侣身后,压在时寸瑾后背上,把时寸瑾压到趴在桌面上,身前是总长狩猎而来的异兽皮毛,身后是总长隔着军装也依旧热烫的胸膛。提着他往前走时,卡许已经把胸口的勋章尽数摘下,造价昂贵意义非凡的勋章被随意扔在地上。
卡许俯首贴在时寸瑾耳侧,耳鬓厮磨:“他碰你哪里了?”
腰侧的手游移而上,一个一个扣子解开时寸瑾的睡衣上衣,解开最上边一个时将睡衣下拉,露出雄虫圆润莹白的肩头。同时膝盖蹭上时寸瑾腿侧,军装冷硬,丝绸轻薄,没几下就将裤子蹭了下去,虚虚挂在膝盖下。
卡许花了三十秒把时寸瑾剥光,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时寸瑾往前看,心中不安扩散到最大——阿努什卡被钉在他们此时所处位置最前方,刑具刺穿他六处关节,伤口却一滴血也没流下,阿努什卡冷汗沾湿鬓角,死死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此刻他抬起头,和时寸瑾目光交接。
卡许想干什么?时寸瑾侧头,尝试制止这诡异的局面,然而还来不及开口,嘴里就被塞入了两根手指,食指横放抵住牙齿,拇指探入抚弄舌尖。
“这里?他吻你了,你的舌头出血了,现在还肿着。”
军制皮革手套只拆下了一只,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揉弄细腻的乳肉,轻刮微微挺立的乳尖,得到雄虫骤然变得甜腻的喘息后,转为两指捻住,揉弄柔嫩的乳珠。
“这里?没碰。你身体太敏感了,用那种力度碰过现在还会肿着。”
把淡粉的朱果玩到完全挺立,手套继续下滑,抚摸腰窝,军雌比雄虫高上半头,体格不粗壮但修长矫健,指骨也更长些,单手虚虚一握就能圈住半边腰。
“这里?你不会配合他,禁锢你的时候碰过。”
手套下滑到敏感的部位,时寸瑾头皮发麻,冰凉中略带粗糙的手套触感实在诡异,此刻慢慢揉着时寸瑾阴茎,催出热期的第二波情潮热。那种吞噬理智的热与麻痒再度上涌,让他身体发软发酸。
“碰了。”
低沉的呼吸声浮沉在时寸瑾耳边,同时响起的是腰带金属扣解开的碰撞声。卡许忽地笑出声,气流打在耳背,激得时寸瑾一颤。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话音落下的瞬间,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挤进时寸瑾腿间,在大腿根部摩擦。
“他还说什么了,想知道你的真名,还是想听你的声音?”
卡入雄虫口中的两根手指前探,捏住柔嫩的舌头,轻轻外拉。
“德斯蒂尼,叫出来听听。”
卡许想干什么?
不止时寸瑾,阿努什卡也愣住了。不知道卡许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位置正好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绝佳观众席。
太荒唐了。时寸瑾想制止伴侣的行为,他的灵魂是现代人类,羞耻心本就高于其他虫族,更何况这样在人前被玩弄。但话还没出口就被搅碎成支离破碎的音节,两根手指卡在他口中,力道不重却固执强硬。
时寸瑾擅长安抚阿努什卡,但是是自己世界那个,他与这位二十八岁的漫游者相处只有一个月,年龄和经历不同带来轻微性格差异,时寸瑾对他不够知根知底,也无法如同在另一个世界那样每次都给出完美反应。
更何况这次并不是涉及他的安危,所见一切彻底踩到了阿努什卡的底线。
换成平时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成立,但都是阿努什卡···
时寸瑾感到头痛,意识昏沉降低了他的大脑反应速度,卡许精准捏弄他的敏感点为情潮期的身体带来灭顶情欲,时寸瑾几乎无法思考。
卡许压得更紧了些,把爱侣完全圈在自己怀中,身体严丝合缝。雄虫大腿皮肤细嫩,雪白滑腻如一块上好的凝酪,让虫产生咬一口就能含化在口中的错觉。食欲爱欲施暴欲混合在一起,卡许把硬热的欲望插进雄虫大腿间,操弄紧致的大腿根,眼神阴沉。
时寸瑾上半身趴在毛毯上,手臂撑起些身体让姿势不至于太难看,阿努什卡的阴茎在他大腿缝进出,时不时蹭到他又已半勃的欲望,带来尖锐酸麻的快感。快感潮水般浸泡四肢百骸,他浑身酥软,反应迟钝,眼前水雾弥漫,一切变得模模糊糊。
操弄频率逐渐加快,时寸瑾几乎站不住,卡许惩罚般不够体贴地没顾及身高差,时寸瑾要微微踮脚才能够得着他的高度。身体两次下滑都又被捞了回来,卡许慢条斯理揉弄雄虫乳珠,把圆润的乳头拽出微微泛肿的茱萸形状。
在时寸瑾真的快脚背抽筋摔下去时,一双军靴体贴地塞入他脚下,给雄虫提供欲海中的支点。时寸瑾踩在卡许脚背上,身体勉强立住,其他地方却再也控制不住,他到达某个临界点,理智完全败给快感,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倾泻而出,含着模糊哭腔。眼尾那点红越发艳丽,凝在眼尾像南区妆面的一笔朱砂。
水雾汇聚、汇聚,雾气聚散于一个点,在某一刻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滑下,腿间软肉早已一片通红,时寸瑾哭出声瞬间,卡许急切地咬住伴侣后颈,身体一同跨越临界点,攀至高峰。
···
时寸瑾意识模糊,两次释放抽干了他的体力,漫游者总长单膝跪地,环抱着他为他擦拭溅在腿间小腹上的精液。他用力眨眨眼聚焦,抽出一点点力气去找军校生身影。
阿努什卡还被钉在角落,从性事开始就听不到他脱离束缚的拉拽声音了。钢钉扎穿关节,但他仍然用撕裂伤口做代价稍微换了换姿势,军雌动作有点古怪。
不会吧······
时寸瑾快要疑心自己意识迷蒙产生幻觉了,A+体质强悍到这个地步吗,四肢被打碎钉穿还能起生理反应,血液怎么供流到那个地方的···?
他很快想不动了,疲惫困倦涌上。总长从桌上取过做到一半就掉在毯子上的戒指,为爱侣再次戴上,这次箍在无名指。
意识陷入黑暗前,时寸瑾感受到一个温热、柔软的吻落在自己眼角。卡许抱着他的伴侣往浴室走,走动间身体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07
“···”
“···□□□,□□□□,□□······”
“德斯蒂尼。”
时寸瑾睁开眼。
阿努什卡撑在他上方,那张标准的浓颜系俊脸此刻眉头紧拧,表情担忧:“你还好吗?困还是不舒服,哪里有问题告诉我,我们去做个全套检查。”
阿努什卡伸手抚摸时寸瑾的脸,确认爱侣状态,时寸瑾下意识避开。
那只手僵住了。
【嘟嘟嘟嘟嘟——】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也在脑中响起,【恭喜时老师完成支线,提前达成任务目标,回到现实世界!放礼炮!撒花!耶!】
系统自嗨了一会儿,发现他敬爱的时老师根本没搭理自己,老实地撤销了各种庆祝程序。
时寸瑾第一反应是摸摸自己的腰,很好,干燥光滑,没留下一点不明液体,要么传送时只传送了灵魂没涉及身体,要么传送回来前卡许,另一种可能世界线那个,给他清理得很干净。至少时寸瑾不需要再绞尽脑汁去解释。
他快对解释ptsd了。
阿努什卡手又抬起,他是真的担心伴侣身上出现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问题,时寸瑾没反应过来,再次躲开。
阿努什卡不动了。声音带上了确切的困惑:“德斯蒂尼?”
他不再询问,翻身下床去拿床头的智脑环:“我给你预约检查,你先休息会儿,喝点水。”
时寸瑾坐在床上,大脑放空,思维少见的一片空白。许久,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返回处于现在进行时的世界线了。这个认知让他松了口气。
还好,他简直没法想象从那条世界线醒来是多地狱的景象,刺激太过的性爱令时寸瑾都承受不住,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阿努什卡说做个检查···也好,他需要确认自己身上是否存在其他问题。
···
检查结果一切良好,圣阁下生命体征平稳,精神略有起伏但十分健康。
阿努什卡对这个结果并不放心,叫来极东医疗队和猫眼医疗团,时寸瑾被拉着做了一上午各种检查,忍无可忍拒绝才让这群眼巴巴盼望着为圣阁下服务也真的担忧圣阁下身体状态的团队作罢。
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切正常,系统再三保证类似状况不会再次发生,目前展开的世界线是唯一正确且延续的时间线,他已经进行严格检查,确保时空错乱不会再发生。
时寸瑾这才放下心来,他还是有点避着阿努什卡的亲密接触,阿努什卡虽然茫然,但顾及他可能真的身体不适,也没多说什么。
午间,圣阁下处理完所有工作,和伴侣共同喝一杯下午茶,阳光温暖地撒在花园茶亭中,馥郁芳香弥漫,时寸瑾啜饮拌入花蜜的茶水,心情舒缓放松。
“精神疲惫不能完全被药剂缓解,偶尔慢下来的生活节奏有利于健康。长官,你十八岁在奥图文的行程表实在太满了,尽量不要复刻那种生活。”
阿努什卡看过来。
“德斯蒂尼,”阿努什卡·卡许皱起眉头,“我十八岁已经从奥图文毕业了。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啊。时寸瑾的浅笑凝在嘴角。
麻烦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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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重要的细节:18k对小尼一见钟情的日子是2月14日情人节。
情人节起源于公元3世纪的古罗马,当时罗马帝国皇帝禁止年轻人结婚,认为未婚男子可以成为更优良的士兵。神父秘密为年轻人主持婚礼,结果被捕入狱,并在270年2月14日被处死。为了纪念神父的勇敢和无私,人们将这一天定为情人节。
······开始写这个的时候番外一最后一章还没更!看完后心情是吓晕,就这么巧合撞上小瑾生日呢,这也是命运?!紧急修改部分内容,就当是家产的命定时刻吧x
这篇原定8k结果直接翻倍还更多怎会如此、、但还是码完了,请和我互动,评论都有认真看,kisskiss!
香香香香 请继续做香香的饭🥺
太太太太太香了!!!这种支线任务务必多来点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