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成功揣蛋这件事无人意外。
回想起这场长达一周、没日没夜的厮磨,工作狂时寸瑾第一次与997社畜真正共情。此时他已经被抱去清洗好,然后放回轻盈柔软的床褥中,依旧累得连手指都僵住。
或许那日犹豫的点头是错误的决定,时寸瑾难得这样想。
阿努什卡小心眼地藏好周身新圣的甜香才肯出门,频繁求见但得不到回信的瓦伦丁终于被允许踏入时寸瑾的卧室。
“喝口水吧,德斯蒂尼。”
瓦伦丁怜惜地看向靠在床头的雄虫,后者连日分泌过多的生理泪,眼周和素日莹白的脸颊都泛着潮湿的绯红,而嘴唇却因为被过度使用泛着些许苍白。
瓦伦丁语气一再柔和下来,竟有些少见的沉稳意味:“下次别再纵容雌虫可怕的欲望,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节制。都怪我没早提醒你,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噢,显而易见的不好。”
被不太熟练地喂了几口温水,时寸瑾红肿的唇上有了玻璃般晶莹的光泽,摇摇欲坠的水珠像烂熟的水蜜桃爆开的汁水。
“h……”说话失败。
时寸瑾的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只能吞吐一下简单的音节。迫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他轻轻捏了捏瓦伦丁的手指表示自己还好。
但在目光接触到他手臂的那一刻,瓦伦丁瞳孔骤然紧缩,随后猛然大力掀开被子。
新圣从未遭受过这方面的暴烈对待,某位成熟总长在吻住他的唇、掐上他的腰后所做出的行为,与十八岁的“自白”别无二致。
纤薄长款睡衣的包裹着一具比月色还莹透细腻的躯体,然而比新雪还白、比珍珠还润的皮肉上遍布着吻痕和淤痕,手心、手臂以及腿肉都可怖地红肿的,连尾勾都像是在畏惧什么一般乖乖耷拉着。
这是再先进的药剂也无法在一时半刻去除的痕迹。
此时的时寸瑾如同一块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草莓奶油蛋糕。
“又青又紫,又红又肿……”沉默片刻后,在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瓦伦丁佯装的沉稳蛛裂开,“这见光的怎么敢这样对你确定不是家暴吗德斯蒂尼我不得不说你有时候过分心软了至少这个月不这一年都不要让他靠近你这件事拜托一定要听我的……噢我现在就要去立法限制次数。”
还没得到回应,某扇落地窗的玻璃猛然碎裂一地,一个巨大的黑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把床上的雄虫掠在怀中。
这些号称安全系数最高的玻璃承受不住另一位主人兴起时的随手一敲,瓦伦丁在警报声中被警卫夹着撤离了恐怖袭击现场。
渐渐开阔的视野范围中,他看见软得像奶油的德斯蒂尼被阿努什卡抱在怀中,奋力推开伏在他肩颈处又亲又咬的金发总长的脑袋,无声询问着什么。
而金发总长只是点了点头,又重新埋入他的颈窝。
瓦伦丁:……
谁管管。
——
后记。
雌虫可怕的适应能力和自愈能力,连开膛破肚这种程度的伤都能一秒愈合,何况一个成熟时都远没有雌虫拳头大的蛋,卡许总长适应这种东西简直是洒洒水。
不过还是有些众虫皆知的事。
比珍珠还珍珠的圣阁下几乎成了某金发君主蝶的工作小挂件,每分每秒都被锁在雌君的腿上或者臂弯里,露出来的皮肤上每天都有新的暧昧痕迹。
史称挟虫蛋以令阁下。
到底谁能管管。
不过每日温香软玉在怀的总长现在还没想到,这是他在虫崽十五岁前的最后一段不用每天沉沉脸的时光。
当有另外一只雌虫每日出现在时寸瑾面前,甚至在他工作时独占时寸瑾,阿努什卡终于明白为什么市面上的雌父总是黑脸形象。
十五岁以后幼崽就被提溜去军校了不在家耽误夫夫俩贴贴是吧(笑哭jpg)
天呢
啊啊啊啊啊老公写的太好了呜呜呜呜呜老公我要永远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