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就1k5多一点
鬼父,很鬼,然后是被鬼父折磨得行尸走肉的vv,还有一点新鲜出炉的老灯代餐情节(),各种意义上都需要慎重观看
——————
戈贝利尔踏入露宫的主卧的时候,瓦伦丁正伏在窗台上看风景。
第二天远行准备的礼仪华服穿在他身上,华服包裹下清晰见得到身体消瘦的轮廓,瓦伦丁双肘撑在窗台石上,像是不堪上半身的重量一样倚着窗框,脸对着外面的庭院,出神地看着。
软底皮鞋摩挲过卧室里的地毯,戈贝利尔带着大氅拥过瓦伦丁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不披外衣?”
瓦伦丁一霎时细细地颤抖起来。戈贝利尔置若罔闻,手臂环过瓦伦丁肩头,为他一粒粒扣上厚绒大衣的扣子。片刻后,瓦伦丁慢慢停下颤抖,温顺地依进他的怀里。
“……老师。”瓦伦丁恍惚地答了一声,声音轻轻的,小小的。
戈贝利尔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瓦伦丁喘了两口气,又慢慢地连缀起下一句:“我有点,有点睡不着……就起来看看,看看风景。”
顺着他那半散不散的绿瞳目光望过去,是花园里的一丛昙花,花苞还没有开放。
戈贝利尔摸摸瓦伦丁的头发,手指顺着后脑向下,隔着衣服滑到尾椎,一触即分。
“喜欢昙花吗?老师帮你安排往卡许上将的家族地送几株。以后你什么时候需要,随时都有最新鲜开放的花朵被剪下来,送到你房间的花瓶里。”
瓦伦丁好一会儿没说话。如果不是还在呼吸,戈贝利尔臂弯里的他看起来就像一座雕像,长久地保持着依靠的姿势。
戈贝利尔又问了一遍:“喜不喜欢昙花?我的孩子,不要耻于提出自己的想法,无论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老师都会给你送来。”
“……”瓦伦丁张了张口,从嗓子眼挤出一点气音,“喜欢的。谢谢老师。”
在昏暗的卧室里,瓦伦丁听到戈贝利尔老师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声。随后,戈贝利尔把瓦伦丁从窗边拥走,带他来到床边。
瓦伦丁顺着那轻压肩膀的力道坐在床边,被摆弄着抬起手足,让戈贝利尔帮他除去明天要穿的礼服,一件一件地整理起来,挂在衣架上。
戈贝利尔一边细细簌簌地整理衣料,一边闲聊似地问:“你的朋友弗兰,今天来找你了吗?”
“是的,弗兰……弗兰来陪我了。”
“你们相处怎么样?他让你感到愉快吗?”
“弗兰他……”
瓦伦丁突然消声了一分钟多。戈贝利尔面不改色,用指甲轻扣他的小腿脚踝,令他不适地抽动了一下,他才几字一顿地说下去。
“……是的。老师,弗兰他……他让我感到愉快。弗兰是我唯一的朋友。他让我愉快。我很愉快。我……”
“好。”戈贝利尔把礼服的最后一件配件挂进衣架,摸了摸瓦伦丁的头发,给他拉上被子,“现在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可不要熬夜了。”
话虽这么说,戈贝利尔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无声地站在瓦伦丁的床边。
卧室的光线暗暗的,瓦伦丁看不清老师的脸和衣服细节,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高大身影立在那里。
他从婚礼之后开始犯一种奇怪的夜盲症,用了再多药、再多医疗科技也治不好,现在这么暗,他根本看不清东西。
于是,瓦伦丁摸索着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握老师垂在身侧的指尖。
“……不要走,老师。”他含混地恳求,“不要走,陪陪我。”
于是,戈贝利尔再度俯身下来,带着抑制环无法遮掩的细微荷尔蒙素气息压到瓦伦丁的耳边。
瓦伦丁软绵绵地任他摆弄。
他被从被子里剥出来,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里,光泽黯淡的尾勾被从它缠绕的膝窝到腿根逐步松开捞起,握在手中爱抚,挑弄花苞的缝隙。
在身前被吞没的时候,瓦伦丁绿瞳虚焦,向压着自己的重量方向伸着手。
他没有被牵住。身上的雌虫只是自顾自地耸动着。
瓦伦丁本能觉得这种模式不对,但混沌的大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只能喘息着,绞尽脑汁地掏出一点好听的话:
“老师,老师……老师,求求你。老师……爱,爱我一下。”
爱我一下吧。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的同时,眼前的黑影再度压近,整个身体趴伏在瓦伦丁上方,薄唇轻点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淡薄的晚安吻。
“老师。”戈贝利尔用不同于平常的声调短暂轻喃,一闪而过,恢复原状,“老师当然会永远爱你了……我亲爱的孩子。”
在瓦伦丁看不到的角度,戈贝利尔的黑瞳短暂异化,浓重黑色爬上眼白。
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瓦伦丁的棕发色调加深,像极了记忆中另一名雄虫的发色。
戈贝利尔起身。瓦伦丁眼角含泪,已经睡晕过去,戈贝利尔随意地往他那张青俊稚嫩的面容上扫了半眼,招来侍从为瓦伦丁清洗身体,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FIN-
老师,ve和v蛤都有了,能不能有vj,v红桃心,v大乱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