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什卡远征归来,风尘仆仆。但是鉴于时寸瑾的多次警告,没有搞出一些他虫玩了就会进墓地的操作。
幸亏他们花过大价钱去更新过门锁系统,虫脸识别,而且百米外开始检测,给住机器反应时间打开大门。这是在阿努什卡第三次撞烂门后时寸瑾装的。
阿努什卡猛退房门,冲进书房,时寸瑾正在直播种字。
嗷嗷待哺的观众只看到菲特的直播突然停了,弹幕全是:??????
然后突然有顶着第一军ID的虫发了弹幕:[散了吧,总长今天回家了。]
[嫉妒的心这一刻到了巅峰!]
[后悔一辈子我没有当榜一……]
[我都不敢想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回去再看一遍菲特系列教科书吧,反正睡不着了。]
时寸瑾被阿努什卡拥到怀里,看了看剩下的内容,让系统一次性发完,然后关机。接下来是,成人时间!
纤细的尾勾贴到了阿努什卡的手臂上,轻轻拍打着。阿努什卡无与伦比的观察力让这个小动作更清晰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须须起立,瞳孔紧缩,四翼打开!
时寸瑾内心叹了口气,每次阿努什卡的反应都是如此赤裸裸,如此坦陈,如此热情地……击中他。
时寸瑾的手被拥到阿努什卡胸口,他反客为主向里探去,解开机甲服高领的扣子,一点点地,缓慢拉开拉链,阿努什卡被这个不能再明显的暗示勾引到了。
他用一种快要杀人的目光注射着时寸瑾,吐出近乎命令的邀请:“申请接吻。”
时寸瑾这次想和他玩点情趣,没有像往常一样有求必应。他笑道:“驳回。”
烈焰在阿努什卡眼里燃烧,第一军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副官曾称这种眼神为“你的家族墓地虫满为患”。阿努什卡辩论:“现在没有任何困难隔在我们之间,我也没有违法任何一条猫眼法律。”
阿努什卡的疑惑不解淹没了脑子,但是第一次被拒绝接吻还是让他暂时停住了,他带着愤慨,激动的喘息和颤动的身体再次询问:“申请接吻。”
时寸瑾主动前倾吻了阿努什卡的眼睛,眯着眼笑,“驳回”,随带按回了阿努什卡想要贴过来的身体。
时寸瑾看着阿努什卡的身体,看着阿努什卡的欲望,看着他炽热的灵魂。他对阿努什卡说,“今天你不许动哦,要不然我就停下来了。”
阿努什卡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来拒绝。他抖抖翅膀,金色眼形求偶纹折射出偏极光,引诱时寸瑾加快动作。
时寸瑾却把手从衣领处掏出来了,平滑的指甲划过饱满的肌肉,给阿努什卡带来一阵阵战栗。他指尖的下一个落点是求偶纹,在鳞片上滑动。四翼张开的翅膀脉充血,神经被激活,敏感起来,鳞片外张散热。
能切开钢铁的锋利鳞片变得柔软,开始往下掉,细小的金色鳞片在闪耀出璀璨光芒,时寸瑾贴近翅膀,亲了亲控制不住轻颤的翅膀。
阿努什卡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止不住分泌的唾液在口腔充盈,溢出,滑落。求偶与战斗使用的翅膀在此刻多了其他用途,这让阿努什卡感觉十分微妙,来自爱侣的抚慰与不可言明的挫败感,挑动着打结的神经。
时寸瑾抬起头,听到阿努什卡回神吞咽的声音,刹那间明白了刚刚发生的阿努什卡的小动作,他会心一笑。凑近阿努什卡耳畔,呼吸缓缓拍打在阿努什卡皮肤上。时寸瑾怀着小小的恶意说:“不许动哦——我的长官——”
阿努什卡按捺住身体的反应,但是兽瞳悄悄出现了,时寸瑾抚摸他的眼窝,没有苛求长官大人。
金红双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时寸瑾,放肆地邀请着自己的爱虫,时寸瑾眨了眨眼,挑眉笑了。他推开桌子上其它东西,舔了舔武装肌处嫩红豁口流出的组织液,故意用舌头沾了一点,让阿努什卡看到,然后闭上嘴,笑。
阿努什卡:……
阿努什卡的脑子停机了。他的脑海里是慢放的时寸瑾面部画面,重复播放,舌头、唇、笑——
时寸瑾在武装肌的肌缝处画圈,欲火点燃了整个阿努什卡,时寸瑾命令他的长官:“把翅膀收回去。”
阿努什卡蝶翅收拢藏回蝶翅骨,然后他被时寸瑾推倒了,上半身躺在书房的办公桌上,脚虚虚点在地上,双腿发力困难。阿努什卡艰难移动眼球,想要捕捉时寸瑾的目光。
时寸瑾拿了一张纸巾盖住了阿努什卡的脸,接着有30秒没有触碰阿努什卡的身体。要不是感到时寸瑾没有离开,就在桌边,不接受放置的卡许总长已经弹射起步了。
时寸瑾决定放过阿努什卡,毕竟夜很长。他摩挲着阿努什卡腹部连绵山峦般的肌肉,在上面翻山覆水,征战四方。
阿努什卡脸上的纸巾早已被急促的呼吸吹飞了,他极力看向那只作恶多端的手,突然他呻吟了半声,后面忍住了。另一只手进去了,在往深处探索。
孕囊早已孵化,下降到小腹处,再深一点就够到了。时寸瑾轻轻戳了戳,潮水漫出短短的腔道,滴滴答答落到地砖上。滴落声在阿努什卡心脏上搔痒,阿努什卡的脖子发出理智和本能对抗的声音。
阿努什卡难耐的目光抓在时寸瑾身上,时寸瑾再次进行了一些小动作。
躯体的抖动荡出富有力量感的曲线,克制的欲望蓬勃向上。时寸瑾抽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逗他。
积蓄的渴望溢出身体,阿努什卡双唇紧抿,舌头被他咬下来一节咽下去了,口腔里的血腥味拽不住被爱侣吸引的感官。
时寸瑾自然不会错过阿努什卡的反应,他扳开嘴,双指夹住自愈新长出的舌头,刚刚生长出的嫩肉过于敏感了,阿努什卡的呼吸被那双手压住了。
时寸瑾终于停止一些让阿努什卡又爱又恨的玩弄了……
嘻嘻:D拉灯
阿努什卡曾经问过时寸瑾想要几个虫崽,时寸瑾没有正面回答,不过以虫族的体质是少不了的,一夜过后的生殖液体失去了活性,该清理了。
可是今天出了点小意外……
时寸瑾睁眼,惊讶地发现阿努什卡不知所踪,往常半醒时就能感受到伴侣的体温。阿努什卡昨天在哽咽中说他请了年假,但是考虑到第一军的工作性质,也不是不可能。
他揭开被子,唔……发现了…一只……小蝴蝶?
缩小版的阿努什卡。
阿努什卡被时寸瑾揭开被子的动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坐起来,环顾四周,迷茫划过那双按比例缩小的眼睛。翅膀习惯性张开,戒备着陌生的白茫茫柔软大地,双脚一蹬,飞起来寻找不知所踪的雄主。
然后吧,阿努什卡就看见了一个巨虫……时寸瑾?
时寸瑾单手平举到阿努什卡下方,阿努什卡落在了时寸瑾牌停蝶坪上。他的脑子高速旋转,试图离心出这一切的原因。离心失败,脑浆混匀了。
时寸瑾的手给他传递了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时寸瑾:……
巴掌长的阿努什卡:……
清理工作,今日份0/1。
时寸瑾去找棉签了,阿努什卡……阿努什卡逃跑了。逃避可耻但有用,但是昏头的恋爱脑总长大人显然是没有用的,他一边飞,一边感到湿意顺着腿下滑,脑子里的思绪“啪”一下断了,他飞驰到衣柜上。
阿努什卡更愿意自己清理,而不是麻烦雄主,虽然平时这个时候他们是一起到浴室,清理一下,顺带做一些合法夫夫早上应该做的。
但显然,时寸瑾愿意维持他们的传统。
看着宽肩细腰长腿的阿努什卡,时寸瑾不禁想到了地球的芭比娃娃。诡异的错乱感和雄虫恶劣的小心思混合成一些小情侣特有的情趣。
时寸瑾把金发死神从衣柜上捞下来了,一只手掬住他,阿努什卡被迫坐在时寸瑾的手上,沾着水的棉签在腿上滑动擦拭。换了一根,在清理深处。
阿努什卡一只手撑在时寸瑾的手上一只手塞嘴里,不说话,啃手。
时寸瑾指尖挑出那只备受折磨的手,凑过去亲了一下阿努什卡的侧脸。
金发死神脸红,晕晕乎乎被带偏了。
恢复正常体型后,阿努什卡悄悄去把衣柜顶清理了。
晋江被禁言,待我早安菲特站重生归来!
好香好香!
该论坛禁止拉灯(不是)香饭我吃
啊啊啊啊啊好香的饭,感谢太太的盛情款待。(我吃吃吃吃)如果能够扩写一万字的拉灯内容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可以充钱,有什么是我们付费群众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