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什卡…你应该喝点水……”时寸瑾看着湿透了的床单半是叹息半是担心道。
时寸瑾由于经常被虫族生理常识痛击,对阿努什卡每次巨大的出水量都感到震撼,当然是在事后,时寸瑾进行时一般也没有时间能想到这种问题,毕竟阿努什卡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虽然现在阿努什卡也在吸引着他,阿努什卡从后背抱住时寸瑾,用一个显得很艰难的姿势把头怼到时寸瑾的脖子上,把眼球贴着时寸瑾侧边的颈动脉,敏锐的眼球从激烈到舒缓的跳动中让阿努什卡感到一种特殊的宁静与欢乐,真爱烙印加持了这种喜悦。
过了一会,时寸瑾按住阿努什卡的头,把这只蝴蝶狗推走了,然后转过身,用一个浅吻安抚阿努什卡,然后阿努什卡就顺势倒在床上,把时寸瑾拉到身上。
时寸瑾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手按住阿努什卡顶级男模尺寸的胸,好大,再一次亲身感受,时寸瑾内心再次发出感叹。
时寸瑾从阿努什卡的腿上坐到床上,一只手按住阿努什卡的脖子,阻止阿努什卡再次靠过来,时寸瑾冷静了一下,终于组织好语言,他对阿努什卡说:”你真的不会脱水吗……阿努什卡?“
阿努什卡被迫熄火,脑子重新上线,但是没有完全上,直截了当:“完全不会,申请继续。”
时寸瑾沉默。
然后,时寸瑾的尾勾晃晃悠悠,又贴到阿努什卡的大腿上了,并且尾勾的目的很明确,继续向上,去蜜与奶的应许之地。
尾勾突如其来的又不出意外的动作出卖了时寸瑾,他收回按在阿努什卡发烫脖子上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努什卡永远积极主动,扑倒时寸瑾,没有压到,要不然这时候应该在打治疗针了。他伸出兽化的,细长的舌头,用狗狗洗脸式的热情舔舐时寸瑾的脸,阿努什卡总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向内深入,时寸瑾被吻得气喘吁吁。
时寸瑾捏捏阿努什卡的武装肌,微微渗出黏黏的透明组织液,阿努什卡的动作顿了一下。
时寸瑾极具线条美的指腹沾上了组织液,顺着阿努什卡背部肌肉的线条滑动,勾勒着这个机甲兵的身体。阿努什卡四翼张开,然后又闭合,去包裹时寸瑾,尾突占据了一个比较糟糕的位置,只好缠到时寸瑾的小腿上。
阿努什卡的触须有一种开心又难过的感觉,贴到了,须动动,然后又萎靡,贴到阿努什卡的头皮上,藏进金发中,多次重复。时寸瑾在长达7小时的观察后,终于灵光一现,突然悟了,阿努什卡的触须有毒,他不能碰,所以这是……酸了?
阿努什卡倏忽一下剧颤,时寸瑾后知后觉,尾勾到了。滚烫的肌肉包裹住末梢,温泉滋润着尾勾中包裹的无数根神经。快感沿着神经冲进时寸瑾的脑神经,撩拨着时寸瑾的心弦,雄虫平时高度敏感的尾勾此刻显露了进化结果的适应性。
时寸瑾与阿努什卡在浪潮中起伏,尾勾悄悄溜出来了,内外温差过大,让敏感的尾勾不适,于是尾勾一路上滑,找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阿努什卡的嘴被堵上了,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游动,与外来者角力。让蝶族结婚率远超其他族的舌头优势明显,比无法进行精细工作的尾勾强多了,时寸瑾呼吸急促。
如果只是管状舌在捣乱,也许不会那么刺激,但是与之一起兴风作浪的还有坚硬的牙齿。那种来自本能的危险提示构成了另一种刺激。时寸瑾理智明白阿努什卡不可能咬下去,但是一个雄虫身体的本能背道而驰的叫嚣拉扯着他的思维,肾上腺素水平进一步升高。
阿努什卡的牙齿整齐,洁白美观,还能崩断对着脸打的拳头的骨头,能满足最为苛刻的外貌要求,也能充分体现他优异的基因水平。此时,牙齿在轻轻摩擦时寸瑾的尾勾。
阿努什卡全身上下默契的配合成功让时寸瑾缴械投降。时寸瑾手臂勾下阿努什卡的头,毫不厚此薄彼地舔了舔阿努什卡微闭的眼睛,金色的眼睛闭着享受,红色的眼睛就要睁开看,反之亦然。
毫不意外,溢出来了,雌虫的11CM不足以面对二位高强度的填充,从孕囊到出口,满了。
生理上可以继续的时寸瑾陷入了人类心理上的贤者时间,这么多,真的……没事吗?
阿努什卡用行动发表了反对意见,天还没亮,他请婚假,明天没事,卡许总长,一位特权种总有非常多的理由来延长这个漫长而快乐的夜晚。
太爽了,我喜欢小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