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听着约瑟芬一个比一个离谱的昵称,跪在约瑟芬身后越来越满头冷汗,最后,约瑟芬带着满意的笑容,给他起了一个昵称,叫N.N
N.N
尼禄宁愿相信那是把自己的名字读了两遍。
约瑟芬转回来,看到乖乖变低的尼禄,笑弯了眼。
"你说我把它塞满可以吗"约瑟芬的声音降在头顶上方,清凉甘冽的风不断吹拂,但尼禄觉得自己在炽热的炎阳下接受拷问。那个声音拷问着尼禄的心,那声音是约瑟芬的声音,喧吵的夏日带着书,刚结束神学课穿得一模一样的阁下中,尼禄一眼就分辨出。
"今天是新婚夜,什么都可以"尼禄无所谓地表示。
...
约瑟芬几乎疯狂地注入进去,连缝隙都不留给他,尼禄几同酒醉一样,用力地闭眼,表情失控,那个器官无规律地颤抖,为逼得太紧的惩罚,因突破底线的称谓。
"我宁愿你再泼我一杯水"尼禄喃喃着,簇缩的器官乖乖承受着入侵,贪食一样随着神经的痉挛跳跃,约瑟芬快乐地把尾钩接上他的后颈,尼禄闭嘴了。
他们长久地拥抱在一起,就像他们婚飞时的姿势,混乱的墙壁花纹在眼里晕出残影,翅膜半透的光辉撒在约瑟芬纯白的肩胛,尾钩从鳞翅的缝隙里蜿蜒而上,用力地酌取尼禄·简宁的味道。
月色突破窗棱照在地上,两个人从窗前一直倾斜着滚到帷幔边,床帷凌乱地裹着尼禄,残损带血的唇边毫无瑕疵,这个唇角完美的首都盟身上,唯有那一点血迹能证明约瑟芬刚才多么激动。约瑟芬不满地撩开碎发,再次刻咬下去。
没人有机会问尼禄你为什么不反应,约瑟芬背光靠近的样子长久地印在尼禄·简宁视网膜上,孕囊管已经涨开到最大,但身体的主人毫无反应,所幸连约瑟芬都觉得涨开的拥塞。
"N.N"
约瑟芬又呢喃了一遍
"不要"
约瑟芬凑近尼禄颤动的唇边,仔细听
"不要退出去"
"你想要更多吗",约瑟芬艰难理解,并几乎纵容地又深了一些,感官太盛的尼禄·简宁身体神经质地弾动,张开的喉口溢出混乱的会咽流窜的气流声。它引得约瑟芬再次亲吻,皎洁的月刺激尼禄简宁的视神经,只有鳞翅乖乖地笼合,试图阻止窥探的目光,但是如上次一样,鳞膜透射出斑斓偏光的月晕。
尼禄·简宁好脾气地叹口气,扯了一点帷幔,把约瑟芬裹了起来。
破开孕囊的交合器让尼禄彻底失控,孕腔在疯狂分泌热烫的滑液,好饿,痛,可是除了痛还有餍足,那不是痛,是强烈的摄取到信息素的信号,尼禄的神经几乎被洪水冲垮,分开的腔管似乎在描绘缱绻的形状,每一根都在嘶喊,选我吧。尼禄听到约瑟芬说,"我可以感觉到,都来一遍好不好"。
五次,五次完全的涨满后,尼禄痛苦地祈求,那根痛苦的唯一没有拓开的腔口徒劳地分泌了太多预备液,酸胀得近乎麻木,被蹭到充血的边角都会疯狂地颤抖,还有,还有,一个。
约瑟芬迷离地吻了一下尼禄起伏的腹部,清晰地落在微微鼓起的轮廓上,以口舔舐沁白的纹理,尼禄迟钝的神经隔膜地过电了一下,意识到雄主在吻涨到麻木的孕囊。盲然的虫遵从身体本能,去嗅闻颈后游弋的神经丛,约瑟芬的腰椎骨一节一节地微凸起,视觉刺激持续阻碍,僵硬的唇角一卡一卡地偏过,以被多次噬咬的新生黏膜,在神经丛上带着鼻息地吻。
约瑟芬转过来,笑眯眯地:"今晚没有了。"
尼禄委屈得把花和纱缠紧的床帐掀开。
约瑟芬抵住他的脑门,说,"信息素浸得实在太多了。"
尼禄说"N.N""想"。
约瑟芬呆滞地被抱上床,呆滞地被放在挥开的枕头间,呆滞地被咬,呆滞地填了两倍的量在最后一根孕囊管里。
雌君,得逞地说: "有。"
早饭我速做,
ps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沉迷写这种尼禄简宁走上虫生巅峰,总之很h
新婚快乐约简,虽然恩爱一时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