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早安,菲特
若要查看作用方式,請前往您的即時網站。
菲特今晚留下来
欢迎各位,请尽情浏览和讨论!注意文明用语。
《室友》讨论专区
菲特x卡罗尔
30《军医》讨论专区
米兰x约书亚
37《同事》讨论专区
莫奈沙x贝利斯
16杂谈
雌虫闲聊+分享
98同人专区
家虫们的美文美图共赏
99皮下灌水专区
MRA今天更新了吗
34论坛活动专区
早安菲特站官方活动
1
新文章
- 同人专区【不抠细节,设定全靠印象在写。被送来的德斯蒂尼有点点惨警告】 【为原著298章第三代宿主线的30卡续写,呜呜30卡太可怜了,绑一个同样可怜的弱小德斯蒂尼送给他】 1 自从那日的旖旎银梦消逝后,白装总长翻遍了整个猫眼,也再没能找到第二抹银色。 正如他向那人所说的玩笑那般,他用强制性的手段抓住了贝林家族的每一条血脉。 甚至包括猫眼主星上的那位。 大天使。 戈贝利尔。 这样的行为自然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就像那位年轻的阁下所说。 他的行为几乎就要触底反弹,他就差一点就要被自己的疯狂淹没。 可是他撑下来了。 他,阿努什卡·卡许,从不失败。 哪怕天之将倾,他都能够撑住一切。 在这世上,唯一能够打败他的只有那曾经失落的道标。 那是指他出生一刻起就存在的奇迹,他曾经以为这么奇迹,不过是上天恶意的玩笑。他曾经将这个道标梦想从未来中无情地抹去,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一切可笑的执念…… 可直到那日。 银色的月光短暂的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之中。 带着悲伤而柔和的目光喊了他一句。 “……阿努什卡。” 白装总长漠然地任由这段回忆冲刷着他的脑子。 他很久没有回忆过了,除了这次。 那抹银色的身影对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被反反复复地咀嚼、碾碎,灵敏而冷漠的猎犬将回忆当做线索,冰冷地剥出了其中隐含的每条信息。 德斯蒂尼。 德、斯、蒂、尼。 他也要他的——德斯蒂尼。 难闻的铁锈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副官急匆匆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长官,您要的名单……呃……长官?” 副官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名单已然易手。 “这就是1980案留下来的所有罪卵?” 总长的声音十分冷漠,没有眼白的双目如同世上最冰寒的尖刀一样,从名单的最上划到最下。 没有德斯蒂尼。 没有。 这个名字。 怒火与狂乱在他的脑海里中升起一瞬,立马又被碾灭在原地。 罪卵。 名字? 呵。他们根本不会、也不敢拥有自己的名字。 更何况,德斯蒂尼还是一只雄虫——隐藏的雄虫,当然更要谨慎。 白装总长的血眸缓缓地从文字间划过。他漠然地说:“三天之内,把所有的罪卵带到我的面前。” “所有。” * 2 卡许军团是这方地界最高效也最锋利的刀。 他们的长官说三天,他们就能在三天之内从最遥远的宇宙另一角将目标带到长官面前。 只有一个意外。 就在白装总长冷漠地扫过所有罪卵幸存者,没有发现任何一抹银色,怒火将燃的时刻,副官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长官,能够带来的幸存者已经全部在这,但有一个例外……” 恐怖的气势倾天而下,副官在总长发怒之前,快速地补全了这句话:“那是一位隐藏的阁下。他的身体十分虚弱,似乎已经进入衰退期,哪怕是更换维生设备、将他转移到飞船之上,都有可能导致那位阁下丧命。长官您看……” 副官兀地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白装总长猩红的眼瞳死死地盯着副官,两条触须直直地立在头顶上,顶掉了他的军帽。军帽悄然落地,掉进湖中,也没能分得白装总长的任何一点注意力。 “阁下。” “衰退期。” “……银发?” 他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块相互摩擦挤出来。 副官的声音一抖:“……是的。银发。长官,您……?” 话音未落,面前的白装军雌已经消失了踪影。 * 3 绿萝星。 第一军密密麻麻地包围了星球东侧一间名为“卡罗尔之翅”的私人小医院。 茫然的院长虫被吓得跌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这点小家产何德何能会引来这样的大虫物。 不过万幸。 为首的那位可怕军雌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快速地掠过了他,朝着某个方向而去,一分一毫都没有停留。 “咔咔。” 隐藏的病房门被打开,屋内一个医生打扮的虫恐惧地惊呼一声,挡在病床前:“你……您是什么虫?这位病虫……” 白装将军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有数名军雌悄然地从旁上前,一把掐住医生的嘴,医生“唔!”地医生,双眼一闭,脖子一歪,昏着就被拖出了病房。 很快,病房中就只剩下两只虫。 白装总长从踏入病房的第一刻起,双眼就死死地盯着病床上的身影。 暗淡的银色光辉静静地洒落整个病床,床上的青年与他三个月前见到的纯净身影很像,从容貌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并且同样拥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一下就攥走了他的所有目光和心绪。 可他们又是不同的。 因为三个月前平行世界的那位银发阁下,并不像这一位这么…… 苍白,虚弱,即将凋零。 “……德斯蒂尼。” 他轻轻地无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原来你一直藏在这里……德斯蒂尼。” * 4 愤怒的烈焰几乎燃尽了整颗星球,尤其是在那位私藏阁下、囚禁阁下医生,他的九系血脉已经完全被控制在第一军手中。 至于囚禁着本身,他在被冷血的军雌们拷问出有关斯蒂尼的一切之后,就被总长亲自处以极刑、赐予死亡。 这样愤怒的发泄并不能扭转什么。 更无法扭转他们从这位犯了大罪的医生口中撬出来的真相—— 辛吉拉。 也就是德斯蒂尼。 实际已经到了雄虫抑郁晚期阶段。 由于情绪自闭带来的大脑关闭,德斯蒂尼已经足足有一个星期不曾清醒过了。 情绪的抑郁带来了衰退期的极速提前,并即将带来如同某对私奔情侣虫中的雄虫那样无可挽回的死亡。 根据随行绑来的猫眼医生分析,这种情况的阁下几乎很难有挽回的余地。 最大的可能甚至是,他连再度醒来的机会都不会有。 或许是下一秒、或许是下一分,银发阁下就会彻底咽气。 白装总长僵硬地站立在病床之前,身边的雌虫们正奋力地向内搬运诸多从猫星抢来的顶尖医疗设备。 冷黄色的灯光从高处落下,落在白装军雌死白色的皮肤上,将他的死气印得格外深重。 由于医虫的恶意,这间病房坐落在医院的负一层——是照不到阳光,见不到大地的一层。 “……换个房间。” “去一层。” “要。” “有阳光。” 破碎而僵硬的话语从白装总长口中一个个蹦出。 沉默而高效的下属们很快依照他的命令执行,将病床小心翼翼地向外推出,运向一层。 他的双脚却像被铁焊的一样,死死地固定在原地。 他没有转身,没有离去,站在昏暗而狭小的地下室里,恐怖的铁锈味气息伴随着能够将钢筋咬断的咯咯磨牙声混合响起,在阴冷的黑暗中,最终化为一声低沉的、自言自语的话语。 “……我来了。” “那就没有晚。” “没有谁能抢走你。” “哪怕是死神,也不行。” * 5 如果说。 在他深眠地狱这么多年,早已习惯、接受地狱的一切,却被他界漏出来的一缕阳光唤醒,终于拖动僵硬的身躯、拼了命地在地狱中找到了属于他的阳光之后。 还没来得及沐浴阳光,这抹阳光就要在他的面前碎掉。 那么,属于卡许总长的最后一点理智,或许他都无法维持下去。 但或许是早已逝去的雌父雄父仍在保佑他。 在他枯坐于病房中等待的第二天清晨,银发阁下的睫毛忽然扑闪两下,轻轻的,就像是被窗外轻风吹动的小草一样,微微拂动。 心跳从微弱低频复苏的那一刹那,白装总长猛地抬眼。 清晨的阳光细细碎碎地落进屋里,在阁下灰暗的银发上留下了自然的亲吻。黯淡的发色似乎亮了一瞬,白装总长恍惚间仿佛见到了几个月前的那道光彩。 那道属于健康的德斯蒂尼的光彩。 朦胧的银色光辉中,轻而浅的声音像是难以追寻的细风,顺着细密光线的光路一同轻飘飘地落到白装总长的耳边。 “……阳光?” 光线入眼。 声音入耳。 名为德斯蒂尼的毒物沁入了脑。 “是的,阳光。” 军雌的声音十分生硬,像是覆盖了百年份的铁锈一般。 猩红得发黑的双瞳中,倒映的银色逐渐占据了整个瞳孔。白装总长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走到了床边。 银发阁下察觉到了他的到来,静静地将对着窗外的脑袋正到上方。 白色总长的瞳孔猛地一缩,愤怒的蝶须直直立起。 “你的眼睛,”寒冰般冻手的骨节落在银发阁下的脸颊上,“怎么回事……也是那名刀翅蜓族干的吗?!” 只见阁下苍白的面容上,曾经光辉纯洁的双眼同样变得暗淡无光,浅淡的色彩毫无生气。这只雄虫的眼珠双眼无神,没有焦距,似乎只是凭借着感觉将头颅转向的他。 银发阁下听到他的声音,虚弱的面庞上露出点点疑惑的神情。 思考片刻,沉默片刻,声音又像一道清风,轻轻地吹拂向他。 “你不是他。你第一次见我。你要接替他的位置吗?” 平静,没有波澜。 接替? 白装总长嗤笑一声。愤怒,藐视,且冰冷。 “不。”他说,“我到这儿——” 直白又具有侵略性的话语停在喉中,他忽然想起那天他从那名德斯蒂尼身上剖析出的性格与喜好。 德尔蒂尼喜欢主动性。 德尔蒂尼喜欢掌控感。 德尔蒂尼喜软不喜硬。 冷漠理智的分析在脑海中铺开。 躯体早已异化的壮年军雌安静地站在病床边上。 在他的面前,银发阁下虚弱地好像只剩这最后一口气,随时随地都会化开飘散在空气当中。 他并没有任何试错机会。 只有这一次。 要抓住他。 否则。就会失去他。 “——是为了认识你。” 白桩总长很久都没有用这样缓慢的音调向谁说过话,似乎是怕惊扰了这抔雪。可刚一出声,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做什么威胁。 他沉默了一下,调整声音。 “阿努什卡·卡许。” 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可结果却是冰冰冷的硬邦感。 他又沉默了一下,再一次调整声音。 “我的名字。” 这一次的声音变得细了一些,却如尖刺般充满攻击感和入侵感。 不说银发阁下,就连白装总长自己都听着刺耳。 他猛地闭嘴,面色阴沉至极。 银发阁下顺着他的声音将脑袋又侧过来了一点,安静地听着他说完。 “阿努什卡……?”他轻轻地念出声来。 “你听过我的名字,”阿努什卡不愿再去控制声音,声音冷冰冰的,“你的心跳变快了一点。” 银发阁下并不确定。 他的记忆中似乎隐约有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似乎还和什么“任务”相关。 可具体是怎么个相关法……? 他茫然地回忆着,似乎零零碎碎地在记忆中拼出了一个刚刚成年的、被永久地困于黑战神中的金发身影。 这……是谁? 他不记得了。 他在这个床上躺了太长太长的时间,过往的记忆在各种不知名的药物作用下几乎消散得七七八八,只能在零碎的角落中见到一两点似乎曾经闪耀过的灵魂碎片。 银发阁下的双眼没有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牵动一下唇角。 白装总长沉默了一下,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银发阁下努力回想,“……他常叫我,辛吉拉。” “不好听。”白庄总账硬邦邦地说。安静了会儿,他说,“给你起个新的。德斯蒂尼·卡许。怎么样?” 银发阁下发出一声疑惑而惊讶的气音,似乎对于这名陌生来客上来就为他改名的行为感到吃惊。 不过或许是今日的阳光太过难得,他愿意为这名带来阳光的陌生人露出一抹浅笑,然后说:“随你喜欢。” * 6 等候在外的副官们忽然被一阵恐怖的铁锈味炸得须须全立。 “……” 他们动也不敢动,只有眼神悄悄交汇。 今天总长的荷尔蒙素……是不是炸的频率有点高了? * 7 这并没有影响到银发阁下。 或者说,白装总长故意避开了他。 白装总长沉默地坐在病床边上,听着心跳。 砰。砰。砰。 德斯蒂尼的。 他自己的。 在某个瞬间,两个心跳声变得同频共振。他忽然说:“这颗星球被我接管了。” “那个刀翅蜓虫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有什么想要的。” “告诉我。” “我能为你带来一切。” 德斯蒂尼对于他说出的话语并不惊讶,也没有产生任何欣喜的情绪。 只有心跳频率在他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稍稍快了半分,而后又恢复平静。 “谢谢。”德斯蒂尼温和地向他道谢,“如果可以的话,能带我去晒晒太阳吗?” 银发雄虫顿了一下,心跳频率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脸上的神情也是平静的:“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他身上连接了太多的维生设备,搬运起来麻烦又有风险。 白装总长于是直接拆了医院,将顶去掉,露出太阳。 “还有什么想要的?” 总长平静地列出猫眼、军团中所拥有的一切奢贵华丽之物,列出了权力、金钱与暴力所能够到的一切事物,摆在双目已不可视的阁下面前,问他。 “告诉我。一切。我都能为你获得一切。” 银发阁下整个人沐浴着阳光之中,双眼努力的睁着,正对着太阳。似乎是有光线透过损坏的视网膜落入更深层的感官上,他感觉到了阳光的存在。一时间,状态有些怔然,没有对总长的话语予以回应。 “如果你喜欢,未来的每一天你都能拥有阳光。”白装总长说,“一会儿我会让他们来为这颗星球装上模拟天启系统。你喜欢阳光,那这颗星球从此日日都是晴天。” 这句话总算将引发阁下唤回了神。 德斯蒂尼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对着声音来源的地方露出浅淡而温和的笑。 “谢谢你。这样的阳光已经足够,不需要为我再做更多。你从远处而来,专门来到我的身边,是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白装总长的兽性双眼紧紧地盯着德斯蒂尼一张一合的唇。 “我,要你一个名字。” “嗯?” “要你在一份只有两个签字为的婚约合同上,签下名字。” 德斯蒂尼的神情一下就被茫然覆盖。 “婚约合同……?是家族还是什么存在给了你压力,让你需要一只雄虫结婚,表面婚姻?不对,你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会屈服于压力的人……又或者是,婚姻能为你带来一些好处,你又不希望受制于婚姻,所以你才来找我?” “压力?嗤。好处?嗤。” 低沉的军雌声冷笑一声,却没有让更多的阴暗和尖刺显露出来。 “不,我要的是你。” “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爱我。我要你满足我的烙印。我要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人。我要你做我的德斯蒂尼。” “我要你活着。完成这一切。” “懂吗?” 陌生的声音凶狠而阴沉地说出这些本该浪漫的话语,似乎像一把冰冷的尖刀,在说着“你不这么做我就杀了你!” 但当阿努什卡的指尖落在他的颈边,德斯蒂尼察觉到了那只手的冰冷无温。 粗糙的指腹缓慢地抚过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握到他的手,将他的手抬了起来,放到一处坚硬的平面上。 德斯蒂尼感觉到了心跳。 缓慢,沉闷,死气沉沉的心跳。 有什么言语中传达不到的信息,正试图通过军雌艰难跳动的心脏,传达给他。 那是绝望。 是求救。 是张口说不出的悲哀。 特斯蒂尼仍未了解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 但他的生活已经平静太久,绝望太久,以至于在这最后回光返照般的清醒之中,他并不吝啬给予这位给他带来了许久未见的阳光的好心陌生人一个安慰。 他努力地伸开五指。 那位“阿努什卡”便帮着他抬起了手。 指尖触碰到了脸颊,一点一点地从对方的脸颊上划过。从脸颊,到眼睛,到额头,再到头发。 仿佛这样就能见到他的样子。 最终,手掌失力地落到对方的手掌里。 “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德斯蒂尼突然问。 “金色。” “眼睛呢?” 白庄总长不吭声了。他缓慢地抬起眼,视线落在冰冷的医疗器械表面上,金属反射出来的军雌容貌早已经异化得没了曾经高等种的帅气模样。 死白色的皮肤,两颊细密的黑紫色毛细血管,由人齿化作兽齿而微微顶起的上唇,以及……被德斯蒂尼问到的,一双早已经没了眼白的猩红近黑的双瞳。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半分钟时间。 德斯蒂尼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着总长的回答,只是他的呼吸越加轻浅——他就快要无法保持这样的清醒了。 阿努什卡才生硬地出了声。 “……左眼是红色,右眼是金色。” “你想摸一摸吗?” 德斯蒂尼并没有怀疑这个回答。 “金红色异色瞳啊……”银发阁下的声音弱得就像是耳边的呢喃,“真好看,我记住你的模样了。” 鳞翅猛地张开,在这瞬间将整个病床包得严严实实。 德斯蒂尼的清醒意识已经快要消散了,他的话语碎得很艰难才能拼成一句话:“阿努……什卡。你是……军雌?” 黑暗之中,猛烈的心跳与低沉艰难的声音一同发出:“我是。第一军总长。六个月前刚升元帅。如果不信,这是我的金星勋章……摸摸看。” 轻浅的笑声从德斯蒂尼的唇边漏出,他无声叹着气,在昏睡前的最后一秒轻轻地说道:“好的,我会满足你,我的元帅。” 他闭上眼,沉沉地陷入昏睡。
- 同人专区暂别了时卡,今晚我就要远航。刷v刀的时候想起一句情话,今天一定要把它用出来!对就是这样就为了这一句话狠狠写了同人……对不起啊我是个土狗就爱HE……前世×今生✓,vv小刀你们生来就是要在一起的! 正文 前世(内容改了点,和原著走向不太一样) 瓦伦丁猛然睁眼,呼吸急促,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严防死守,一点月光也透不进,只有床畔陌生的奇异花,沉默地散发着点点恼人的银辉。 心烦地闭了闭眼平复不齐的心率,瓦伦丁干脆披了坎肩下床。地上厚厚的绒毯柔软又吸声,让他走起路来几乎成了幽灵。 兀地,万年平静的厚帘掀起一丝波澜,瓦伦丁脑子清醒不少,目光带了点凌厉,擅闯圣阁下寝宫,哪来的狂徒? 维持着悄无声息的调子,瓦伦丁慢慢接近落地窗,又静悄悄停住,手刚触及稠滑幕布就听到一道散漫低语,“瓦伦丁。” 瓦伦丁心下一松,顺势扯开,和窗外倒挂的虫影打了个照面。 瓦伦丁:…… 瓦伦丁:“你这手从哪学的?” 伊文斯不答,反手指了指窗锁,暗示意味十足。 瓦伦丁只好为他打开,伊文斯挑起眉梢,抵着窗框推开,寒风趁机窜进来,吹得他坎肩呼啸着往后仰,瓦伦丁下意识后退两步抬手遮了下眼。 视觉暂退,听觉就格外灵敏,瓦伦丁听到落地的声音,听到重新上锁的声音,听到朝他走来的声音,他放下手。 “跟我雌父学的。”伊文斯已经站在他面前,打量了下他这身装备,伸手就将他单薄的坎肩扯下来往地上一甩,把自己带的厚厚披风给他裹上,“大半夜不躺床上,穿这么点不冷?” 任伊文斯为自己做好这一切,瓦伦丁才道:“我没睡着,刚起床。” 伊文斯欣赏一番他穿着自己披风的姿态,重新给他系好细绳,挑起新话题,“你上次和我聊了人类中原文明,我回去找了找,发现一个人类风俗。”伊文斯停了嘴,看样子就憋着坏。 “什么?”瓦伦丁还是没忍住,有些好奇。 慢悠悠给他系好,伊文斯道:“披上坎肩,就代表可以嫁人了。” “……”瓦伦丁:“这是古人类草原风俗,你也不是人。” 伊文斯大笑。 凝视着伊文斯,瓦伦丁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心底倒确实轻松了不少,“所以你找我是为什么?” 伊文斯收了笑,第一次露出正经的神色,“瓦伦丁,你说你不想和阿努什卡结婚。”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瓦伦丁心情瞬间变差,皱眉不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月辉追进来,为他的背影,为他伸过来的手,慢慢镀上银边,色光闪得让人心颤,瓦伦丁愣愣地顺着这只手往上看,捕捉到伊文斯浓烈且毫不掩饰的情意的那双眼,他听到伊文斯说…… 他说:“冯文,抛下他,做我的共犯。” …… 血色弥漫,让人作呕,瓦伦丁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安心,只是倦怠卷席着他,让他只想随波逐流陷入沉眠。 谁在哭? 瓦伦丁意识挣扎着想要爬出黑泥,然而无济于事。 瓦伦丁想,别哭了。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别哭了。 他颤抖地想,伊文斯,别哭。 …… 今生 强烈的心悸感让瓦伦丁从怪梦中惊醒,他坐起来,眩晕感让他不由自主想摁着自己的心脏缓解,云被里一团东西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捉住他载满痕迹的腕部,“怎么?” 瓦伦丁久久没有回应。 伊文斯也清醒了,坐起来去看他,只见瓦伦丁目光涣散,失神地望着前方,眼尾通红,正无声无息掉着泪。 伊文斯难得有几分无措,“你哭什么?很疼?” 瓦伦丁回神,困惑地嗯了一声,已经缓过来了,闻言也震惊地擦了把眼角,“我靠我哭了??” 死活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成这样,瓦伦丁喃喃自语,“难不成是因为德斯蒂尼新书我没抢到?” 伊文斯:? 伊文斯:“你认真的?” 瓦伦丁冷笑,“也不知道怪谁,昨天首发,你想想你昨晚拉着我做什么了?” 这点伊文斯无话可说,“就你的手速,让你全身心投入你也抢不到。” 瓦伦丁:…… 瓦伦丁:“林萧你说话好难听啊。”
bottom of page